狂熱地愿意為組織奉上自己的一切。
【不過,我潛入醫(yī)院不僅僅是為了確認那群fbi,
畢竟基爾說到底是琴酒你行動小組的人,
我不會干預(yù)什么,奪回基爾的行動以琴酒你的部署為主。我潛伏進醫(yī)院,還有別的事情要做。】
至于對方打算做什么,
琴酒也沒興趣過問,
只要那位先生沒有下命令,他也沒必要去插手組織其他成員的任務(wù)。
只是,
就在通話即將結(jié)束前,
對方卻是提起了另一件事——
【對了,那只之前被我揪出來的老鼠,蘇格蘭……真的已經(jīng)死了嗎?】
突然提起這樁陳年舊事,
且向來懶得去記住死人,琴酒淡漠地回道:
“誰知道,這件事你應(yīng)該去問貝爾摩德,當初是她處理的?!?/p>
琴酒只記得當初蘇格蘭這只老鼠同時也被森於菟盯上了,森於菟一定要求親zisha死蘇格蘭,因為蘇格蘭發(fā)現(xiàn)了他在港口黑手黨的身份,只有親手殺掉這個隱患,才能放心。
【我可不相信你們組織殺臥底殺叛徒的水平,看看滅鼠任務(wù)都在你的工作中占比多少了,琴酒。】
當時森於菟那小子是一臉囂張地說著這種話,他懶得去看那小子令人不爽的臉,所以組織這邊派去現(xiàn)場交涉的是貝爾摩德。
畢竟和港口黑手黨那邊的交易往來,常年都只由他或是貝爾摩德經(jīng)手,組織里的其他人也并不知曉森於菟的身份,如果他不去的話,就只能是貝爾摩德了。
而貝爾摩德回來后也提交了報告,確認蘇格蘭威士忌已被殺掉。
當前組織檔案里,對蘇格蘭威士忌的標注也是【死亡】。
【貝爾摩德?那個奉行著什么神秘主義的女人,嘴里就沒幾句真話。仗著那位先生的寵愛,怕不是欺上瞞下的事情也干得出來。】
沒興趣當同事吐槽抱怨的垃圾桶,該討論的正事也討論完了,琴酒直接掛掉了電話。
“大哥,那家伙也太囂張了,仗著自己是組織安插在警視廳的暗樁,能夠提供警方高層系統(tǒng)內(nèi)的情報,就真把自己當成組織不可或缺的人物了。哼,也不想想沒有組織的扶持,他能在警視廳坐到現(xiàn)在的位置嗎?組織能扶持他,就也能扶持其他人?!?/p>
伏特加對于電話那頭的人是相當不滿的,竟然敢對琴酒大哥不尊敬,總是一副好像自己更高一級別的樣子。
琴酒對此倒是無感,心性高過能力的愚蠢之徒,只會自取滅亡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