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霜剛下課回來,看到門口的禮盒,眉頭微蹙,不明所以。
她打開看了一眼送貨人,看清了她熟悉的地址和名字,隨即合上,對送貨員淡淡道:“麻煩退回去?!?/p>
“可是這是司總特意……”
“我們已經離婚了。”池霜打斷他,聲音平靜,“請轉告他,不必再聯(lián)系。”
當晚,司宴寒站在落地窗前,聲音冷得像冰。
“她拒收了?”
助理低著頭:“是的,夫人還說……你們已經離婚,讓您別再聯(lián)系?!?/p>
司宴寒猛地將手中的鋼筆砸向墻壁,墨汁濺在雪白的墻面上,像一道猙獰的傷口。
書房門被輕輕推開,方雨桐端著一杯紅茶走進來,柔聲道:“宴寒,別生氣了,喝點茶吧?!?/p>
司宴寒沒有接,只是冷冷道:“這件事和你沒關系?!?/p>
方雨桐笑容僵住,卻仍不死心。
她放下茶杯,故意嘆息:“池小姐也真是的,剛離婚就和別的男人走得那么近,該不會……早就計劃好了吧?”
她期待地看著司宴寒,等著他像往常一樣附和自己。
可這一次,司宴寒卻沉默了。
他想起池霜曾經每天凌晨起來為他熨燙襯衫的樣子,想起她熬夜等他應酬回來時疲憊的眼神,想起她默默忍受司玦任性時的溫柔微笑……
“夠了?!彼蝗婚_口,聲音沙啞,“她不是那種人。”
方雨桐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,指甲深深掐進掌心。
夜深人靜,方雨桐獨自坐在客房的梳妝臺前,鏡中的臉因嫉妒而扭曲。
“憑什么……”她死死攥著梳子,“我花了那么多心思,卻比不上那個女人?!”
她拿起手機,翻出讓私家偵探偷拍的池霜和周旭白在咖啡館談笑的照片,眼底閃過一絲陰毒。
池霜不在的日子里,沒有人接司玦上下學,司宴寒工作始終太忙,方雨桐整日只知道逛街購物,這件事便交到了司機的頭上。
只不過近日,他似乎越來越不愿意去上學了。
這天,司玦背著小書包站在幼兒園門口,眼圈通紅,表情委屈而倔強。
幾個孩子圍著他指指點點,嬉笑聲刺耳。
“司玦沒有媽媽!”
一個胖墩墩的男孩做了個鬼臉,“我媽媽說,他媽媽不要他了!”
“你胡說!”
司玦猛地撲上去,和那個男孩扭打在一起。
打鬧的聲音越來越大,老師終于趕了過來,急忙將兩個孩子拉開。
這天司宴寒
隨著司宴寒連續(xù)多日都不回家,方雨桐對池霜也更加怨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