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直奔浴室,將爛攤子丟給方止和蔣南時。
趙彥石躺在地上鬼哭狼嚎。
“大河向東流啊,天上的星星參北斗啊……”
好好的歌被他唱成了催命符,再唱下去,全寢室的人都要被他送走。
方止感覺自己眉心在突突突地跳,折磨,純粹是折磨。
他的耳朵受到了法術(shù)傷害。
實在受不了了,方止一個箭步上前,一把捂住了趙彥石的嘴。
“別唱了,難聽死了。”
“再唱下去整棟樓都要告你擾民了。”
方止內(nèi)心:好想把人丟出去。
但是更害怕他沒人管直接放飛自我,做出更丟人的事。
趙彥石正唱得高興,被捂住嘴巴難受得直哼哼。
“唔…放開……”他的腦子早就成了漿糊,不知道自己唱的歌難聽,只知道他腦子里有很多歌詞在跳來跳去,期待著他逐個翻盤。
趙彥石不停地伸手去扒拉方止,想把他捂著自己嘴的手拿開。
方止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。
突然,趙彥石捧著胸口。
方止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(yù)感。
他急忙松開手,大踏步后撤。
下一秒,趙彥石“哇”的一聲吐了出來。
幸好方止跑得快,才沒被牽連到。
地上那團難以入目的嘔吐物散發(fā)出難聞的氣味,跟死了幾天的老鼠一樣。
方止的臉沉如鍋底,想刀人的心更強烈了。
“艸!”他低低地罵了一句。
蔣南時去公共衛(wèi)生間處理了一下,回來的路上他也受到了不少的波及。
推開門看到寢室里的一片狼藉和方止難看的臉色,他無奈地一口氣,認命地找起了醒酒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