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輕推著我不容我拒絕。
我也不敢拒絕,我無法承受他的喜怒無常的懲罰。
冰冷的刑具仿佛還在觸碰著我的肌膚。
于是我只能硬著頭皮走入秦小姐的交際圈,
她們優(yōu)雅知性的圍坐在歐式的小桌旁搖晃著酒杯。
我的到來打斷了她們的交談。
我很尬尷無所適從,我以為秦小姐會刁難我,
畢竟我不是個光彩的人物。
可她卻請我入座,柔聲的與我交談。
我感到感激和不安。
感激是因為秦小姐的友善,
不安是因為靳紹沒有看到他想看的畫面。
他的視線一定牢牢的盯著這里。
我早就知道了,他喜歡看我被刁難欺辱的樣子。
變態(tài),瘋子沒有滿足他的觀感,今晚我無法得知我的后果。
但我不后悔沒有主動挑釁秦小姐,
她是個溫柔友善的女人不該遭受無辜的謾罵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