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能吧!
五十萬兩銀子,哪那么容易湊到?
還是說,他們已經(jīng)有了應(yīng)對之策?
亦或是,打算跑路了?
跑路應(yīng)該不至于吧?
這他娘的又不是前世那種社會,說跑路就跑路。
這事兒,好像有點(diǎn)古怪??!
“你真看見他倆在棲霞湖泛舟了?”
沈鏡再次跟曲桁確認(rèn)。
“這我騙你作甚?”
曲桁有些莫名其妙。
“沒什么,就是隨便問問。”
沈鏡笑笑,“我這個(gè)人是小人之心,就見不得他倆好?!?/p>
“……”
曲桁哭笑不得,“那你可能要失望了,我看到他倆的時(shí)候,他倆還依偎在一起,完全是一副如膠似漆的模樣。”
臥槽?
還如膠似漆上了?
這倆貨總不至于殉情吧?
不可能,這倆貨絕對不是會殉情的人!
沈鏡還想問問具體細(xì)節(jié),曲桁卻突然站起來,“酒喝多了,我去個(gè)茅房,你們先聊著?!?/p>
說著,曲桁便快速離開房間。
不一會兒,小解完的曲桁回到房間。
但,臉色似乎不怎么好?
“我說,你這是怎么了?”
李昭注意到曲桁的異樣,“就這么一陣的工夫,誰招惹你了?”
“別提了!”
曲桁回到位置上坐下,郁悶道:“真他娘的晦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