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喜因為村中有事,早晨隨意吃了兩口后便匆匆忙忙的走了。
院中只剩下姜大伯和沈綏。
姜大伯沒了蘇喜的監(jiān)視,也坐下休息。
沈綏便走上前去與他攀談。
“姜兄,從前…咱們的關系也算親近,有件事不知可否問上一問?”
姜大伯本來就在偷懶。如今看著他來找自己攀談,更為自己選了個偷懶的好理由。
他拍了拍手上的灰,這故作冷漠。
“不行,蘇小姐說了這些活都得做完,要是…在她回來之前我沒做完,是要不給我發(fā)工錢?!?/p>
“這你不用擔心,到時候我替你跟他解釋,再說你也干了一個多時辰,就當是歇一歇?!?/p>
姜大伯看他百般糾纏,“那到時候若是蘇小姐問,你得說是你拉著我的?!?/p>
“放心,一定?!?/p>
得到了沈綏的承諾,姜大伯才正大光明的摸起了魚來。
沈綏怕自己問的太過粗魯率先還僅僅只是問了幾個小的問題的。
無外乎便是蘇喜和沈槐序這些年的日子。
直到看時候差不多了,他才嘗試的問出。
“如今她經(jīng)營著這么大的家業(yè),憑借一個女子之身,怎么能夠做到?就是好奇,不知是得了誰的助力?!?/p>
姜大伯撇了撇嘴,“我說沈兄,咱們都是鄰居,你也別怪我不跟你說實話,但是這畢竟是毀人婚事的,我…總之你好好看看你家夫人吧?!?/p>
姜大伯的話說的模棱兩可,一時之間確實讓人分別不出。
但是…卻也能夠瞧得出,蘇喜之所以能夠發(fā)家必有其中緣故。
“多謝姜兄直言,我一定會小心的?!?/p>
他們二人還說這話,卻瞧見沈槐序那屋的房門被人拉開。
沈綏連忙推開了江大伯站起身來。
似乎剛剛在議論蘇喜的并非是他。
他一改從前的那般冷淡,反而是迎上了前。
“你醒了?序兒,你想吃什么,阿爹帶你去集市上買,如何?”
他還記得昨日男人的行徑,聲音難免更加冷淡。
“什么都不想吃,蘇喜早晨會做飯?!?/p>
“今日她沒做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