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并不能表面上寫的太過討好。
果然如他所料。
只見面前的人有些面色難看,坐在他的面前。
二人之間便陷入了死一般的寧靜。
不知過了多久。
房門從外面被人敲響,走進來的男子一臉的油滑,看起來便是做生意的主。
“見過季員外,這是您剛剛派人找我要的東西,生怕底下的人不仔細(xì),鬧出來什么不必要的麻煩,所以我特意跑上一趟,員外看看可有什么不盡心的。”
他小心翼翼的將那文書拿了過去。
他那鋪子雖然也算生意火爆,可卻實在是有些開不下去。
這京城的少爺小姐們經(jīng)常去他那酒樓里白吃白喝。
個個說的都是掛著自家的賬。
可到最后卻也沒人來還賬。
催得緊了些,挨打挨罵的還是他。
這久而久之,店鋪終究還是有幾分虧損。
“只是…員外,別怪我未提醒你,這酒樓平日里招待的客人都有些非富即貴,他們有的豪擲千金,只為口腹之欲,可有的…卻寧愿不顧及名聲,也不愿意將錢款補清?!?/p>
要不是那些人。
他才不想將這么好的酒樓便如此拱手相讓于旁人。
讓人撿了個便宜。
買這酒樓花的銀錢,也不過是宮中賞下來的一批日用品的價格罷了。
辭隱所謂之不花自己的錢不心疼。
按照已經(jīng)談好的價格,辭隱讓人取了銀票,遞給了那店鋪老板。
“我信你,從此這家店鋪便是我的,再也與你無任何關(guān)系?!?/p>
“是,從此以后再與我無關(guān)?!?/p>
他說完這話,便笑意盈盈地拿了銀票轉(zhuǎn)身離開,
沈綏看著桌子上那交易,還有那老板手中的銀票。
他當(dāng)然是動心的,可如今眼下又不能夠再次辭隱眼前,將那錢奪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