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王側(cè)耳傾聽了一會,笑道,“阿詢心跳得這么快,剛才應(yīng)該…也挺有感覺?”
“閉嘴!”小a氣勢洶洶的對著帝王吼道。
唐柏洲點了一支葡萄柚味的煙,饜足的向外吐了個煙圈,小a背對帝王站著,帝王安靜欣賞著小a的背影,不再出聲打擾他的思緒,給他足夠的考慮時間。
小a的病號服被扯得寬松零落,露出大片白皙的后頸肌膚,秀色可餐的叫e牙關(guān)發(fā)緊,恨不得化身舟舟上去舔一口。
小a腦子里全是剛才的畫面,根本沒法思考。
雖然是a和e,但那確實是叫人頭皮發(fā)麻、酣暢淋漓的一吻。
舌尖的麻鈍刺痛,被拽扯到頭發(fā)時的激痛,被勒住腰時的悶痛…
最后交匯成了不知名的激蕩。
被全面壓制著入侵,又拼命反抗的感覺歷歷在目,叫小a不知道以何面目面對帝王。
小a站在窗邊想了會,覺得逃避雖然可恥但是有用。
他沉默著轉(zhuǎn)身,當(dāng)著唐柏洲的面打包起了自己的東西。
惹不起,躲得起。
“你在干什么?”
才打包兩件,小a就被帝王抓住了手。
“我要離開這里。”
小a莫名不敢和他對視。
一對視,剛才被他亂攪的身體記憶就會瘋狂涌現(xiàn)。
惹得小a心煩意亂。
“去哪里?回家還是去學(xué)校?”
“我不要和你一起住了。”
“拿了我的初吻,不負(fù)責(zé)任就想走?”
&直接坐在了小a的東西上。
長腿把小a僅有的兩件衣服壓得死死的。
“臥槽,唐柏洲你怎么好意思的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