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詢拒絕道。
帝王不置可否的問他,“阿詢,你聽什么歌?”
“隨便。我們的歌單基本都是重合的。一般你放的歌我也都愛聽?!?/p>
于是唐柏洲很快播放了一首抒情音樂,這種音樂對alpha的大腦很好,可以很好的幫助alpha釋放壓力。
楚詢把相機從包里拿出來研究,隨著車內(nèi)的快速升溫,雪地車內(nèi)的車窗逐漸籠罩上了一層白色的霧氣。
霧氣越來越深,開始遮擋他們兩個的視線。
唐柏洲按下了按鈕,車內(nèi)車外的雨刷器同時開始工作起來。簌簌的雪花飄落在他們的車頂篷上,雪粒子在狂風的帶領下嗖嗖的撞擊著車窗,持續(xù)發(fā)出清脆的碰撞聲。
視線所及之處不是深林就是皚皚白雪,有種與世隔絕的寂寥。
帝王看著在旁邊專心致志的擺弄相機的老婆,心臟突然像是被什么撞到似的,又軟又脹。
帝王伸手去摩挲小alpha的黑發(fā),骨節(jié)分明、戴著婚戒的長指,在小alpha的耳廓處流連。
很快,楚詢只覺得頭發(fā)下部一緊,是唐柏洲拽住了他的發(fā)帶,往下一用力,就把發(fā)帶抽掉了。
楚詢無語的抬頭看了他一眼,想把發(fā)帶拿回來,但是唐柏洲已經(jīng)把他的發(fā)帶給系在了左手手腕里面了。
要拿回來,就必須從他的座位上坐起來,坐到唐柏洲的腿上,和他糾纏好一會。
楚詢一想那個畫面就臉紅,感覺搶發(fā)帶這件事遲早會變成坐在他的腰上盤著被他撞,楚詢于是還是覺得算了。
小alpha于是直接無視了帝王長指的騷擾,繼續(xù)看相機的說明書和一本拍攝極光的小冊子。
“要去看極光,阿詢就穿這個衣服?”
“嗯?這個衣服怎么了?”
“會在雪地里被凍壞的?!?/p>
“那你剛才在房間的時候不提醒我?”
“提醒了。你好像沒注意?!?/p>
“抱歉,那應該是我忙著收拾其他東西。耳朵聽了一下就過去了。沒放在心上?!?/p>
“是,我知道你忘記了,所以我?guī)湍惆褨|西帶上了。阿詢真是個粗心大意的小alpha。”
唐柏洲語氣寵溺的說著,把楚詢忘掉的東西拿了出來。
“我以前不是粗心大意的,不管去哪里,我都會把東西給全部帶好。
是你把我變成這樣的,唐柏洲。因為現(xiàn)在我知道,就算我忘記了什么東西,你也一定會幫我?guī)е??!?/p>
車內(nèi)昏黃的燈光下面,小alpha精致漂亮的像是從油畫里走出來的人似的,疏離的眉眼間多了一點溫柔。
唐柏洲的手掌放在他的后頸間,灰眸盯著老婆一眨不眨的看。
楚詢平時不是很喜歡這樣披發(fā),所以這個形象的楚詢唐柏洲一天到頭也見不了幾次,但其實他這樣披發(fā)很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