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妙兒雖然乖乖坐下,不陪老板們喝了,可她有點口干,開心的想自飲自酌,爛醉一場。
砰!
金主猛拍餐桌,怒視張子文:“不想談了?”
張子文直直盯著那個明顯酒色過度的金主,眼神淡漠:“想搞女人,去窯子找,別像條野狗在這發(fā)情?!?/p>
“你他媽找死???”
金主拍案而起,另外兩名金主也豁然起身,怒不可遏。
王明陽迅速起身想打圓場,卻被領(lǐng)頭的金主抽了一巴掌,然后一腳踢開,破口大罵:“你他媽閉嘴!”
而后拎起一瓶高濃度烈酒,朝張子文二人走去。
張子文面無表情,巋然不動。
林妙兒更夸張,修長雪白的玉手托著下巴,旁若無人的欣賞張子文側(cè)顏,眼神像個花癡。
膨!
金主撬開酒瓶,砰地拍在林妙兒面前:“婊子,今天你不灌了這瓶酒,別想走!”
柳姐親自打的招呼,要糟蹋這女人,金主只是擠不進(jìn)上層圈子,不是沒腦子。
他不敢動張子文,怕柳姐秋后算賬。
林妙兒跟聾子似的,唇角噙著笑,滿臉花癡地看主人,頭都沒回一下。
林妙兒似乎沒聽見被人罵,但張子文聽見了。
他知道林妙兒為什么來,原因有很多,但無一不是為了自己。
他緩緩站起身,神色冷漠地掃視那三個下盤輕浮,早被酒色掏空的金主。
氣氛瞬間劍拔弩張。
咔嚓!
房門被推開,一道魁梧而威嚴(yán)的身軀聳立在門口,迅速搜索目標(biāo)。
眾人回頭,三名金主立刻露出諂媚討好。
季伯常一眼看穿包廂格局與氣氛,這三個廢物,想灌醉林妙微。
心神猛顫過后,將那習(xí)慣威嚴(yán)的眸子,小心翼翼落在甚至沒回頭的女人身上。
可當(dāng)女人在她旁邊清秀男人的提醒下緩緩回頭時,季伯常本就不安的心神,劇烈顫抖。
她單手托著下巴,嘴角噙笑,雙眸笑得瞇成一條線,她看起來,人畜無害的像個乖乖女,就像七年前,在那座季伯常奮斗了十年才有資格進(jìn)門的莊園內(nèi),第一次見到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