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樓樓上”
白芳怔怔的看著秦文,下意識的回答。
不知道為什么,秦文的鎮(zhèn)定沉穩(wěn),讓她有一種找到主心骨的感覺。
秦文上樓,來到靈位前,把骨灰盒放過去,眼神平靜的盯著秦武的牌位。
沒有上香,沒有磕頭。
“把這個女人安排妥當(dāng),是我為了爹媽幫你做的最后一件事?!?/p>
“下輩子,你好自為之?!?/p>
解決完秦武的事,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。
爹媽在病逝之前,給牢里捎了信。
在信里,他們說出了當(dāng)年撿到秦文的細(xì)節(jié),還附了一塊玉佩。
秦文從兜里掏出玉佩,眼神一陣不屑和厭惡。
親生父母是誰,是死是活,他一點都不在乎。
在他心里,真正的爹媽只有養(yǎng)了他二十年的秦家二老。
他只想要一個說法。
生兒不養(yǎng),又何必生?
“京城么”
秦文喃喃自語,眼神凜冽。
要得到這個說法,他需要強(qiáng)大的實力和地位。
強(qiáng)大到足以觸摸京城那個層次的地步。
樓下,白芳關(guān)了大門,疲憊的癱坐在沙發(fā)上,皺眉揉著太陽穴,琢磨著心思。
今后該怎么辦?
本來秦武一走,她就六神無主,現(xiàn)在又來了個看著不是什么良善之輩的小叔子,哎
正想著,敲門聲響起。
白芳揉了揉眉心,調(diào)整了下心情,“來了?!?/p>
打開門一看,一個五十多的婦女依著門框站在門口,手里捧著一捧瓜子。
“喲,在家呢!”
婦女“呸”的一口,沖著白芳家門口的地上吐出兩塊瓜子殼,陽光下,能清楚的看到吐沫星子飛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