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不就是一首詞作嘛。
陳恪冷笑一聲,上前一步,一把推開擋在面前的幾個家伙。
曳斜了眸子,環(huán)視眾人一眼。
“一群不學無術的蠢貨,也學人來寫詩詞,真是貽笑大方。”
“你們既然想要詞作,我就寫給你們看,什么才叫真正的詩詞?!?/p>
“阿酒,給我磨墨。”
此刻的陳恪,全身氣血翻涌,頭上的束發(fā)也被氣血催動,無風飛揚。
站在大堂之中,猶如是一只羚羊群中的雄獅
眾人都被陳恪的氣勢所驚,居然沒有一人敢開口。
站在彩云身邊的婢女阿燭,也一臉驚愕的看著陳恪,之前,她和小姐跟陳恪兩次偶遇,陳恪看上去,不過是一個狡黠的少年人。
但此刻,他的身上卻帶了一股狂放,一種不羈。
竟然令人生畏。
“小姐,他,他……”阿燭說了半天,卻找不到形容詞來形容此刻的陳恪。
“阿燭,稍安勿躁?!?/p>
“可他就是一個窮酸秀才啊,怎么可能比得上宋欽?!?/p>
“噓……”
彩云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,手下的琴聲也驟然加快幾分,一時間,叮叮鐺鐺的琴聲,猶如疾風驟雨。
而阿酒,也小跑著上前,拿了墨錠快速研磨著墨汁。
陳恪見硯臺中的墨汁,已經(jīng)足夠?qū)懸皇自~,踏步上前。
拿起毛筆,驀然在硯臺中濃濃一蘸,已經(jīng)快速寫下去。
《臨江仙》
【夢后樓臺高鎖,酒醒簾幕低垂】
【去年春恨卻來遲】
【落花人獨立,微雨燕雙飛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