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往常這時候,他早就跟媚娘一起睡了,偏偏,為了獲得兩位娘子的情緒值,自己想出來這個離家出走的餿主意。
現(xiàn)在有些后悔了。
畢竟才第二天搬到金陵來,單獨留下兩位嬌滴滴的娘子在家,說不擔(dān)心是假的。
至于給彩云寫詞?
關(guān)他陳恪什么事兒。
正想著媚娘跟阿酒會不會有危險,陡然,旁邊的周洪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士弘兄,大家都在看你呢?”
“看我干嘛?”陳恪睜開眼睛。
“難道陳恪不給彩云姑娘寫一首詞嗎?”
“不寫,不寫?!?/p>
陳恪將頭搖的撥浪鼓一般,他現(xiàn)在哪有心思寫詞,抬頭間,見宋欽正向著這邊張望,便禍水東飲,“這不是宋兄嗎,宋兄詩詞一絕,彩云又是你的老相好,怎么宋兄不寫一首詞?”
“好說好說,在陳兄面前,我豈敢班門弄斧?!彼螝J皮笑肉不笑的說了一句。
“宋兄客氣了,我昨天那首詞,不過是抄來的,宋兄你也太小心了?!?/p>
“抄來的?”
宋欽微微愣了一下,但隨即就將心中的疑惑打消了。
在大武朝,文人都有各自的風(fēng)骨,絕對不會有人抄別人的詞,還在大庭廣眾之下承認(rèn)的。
這個陳恪無非說笑而已。
倒是,看陳恪的樣子,是真的不準(zhǔn)備寫詞,如果是這樣的話,那倒是可以給彩云寫一首,畢竟,除了陳恪,有誰還是他宋欽的對手。
“陳恪,你真的不寫?”
“不寫,狗都不寫?!标愩u頭。
“呵,既然你瞧不上彩云妹子,那我就借花獻(xiàn)佛。”
宋欽冷笑一聲,順勢踩了陳恪一腳。
現(xiàn)在陳恪自己說了不寫,那就算再寫出來,也是打他自己的臉,那自己倒是放心了,宋欽起身,走到了早就準(zhǔn)備好筆墨紙硯的桌子前。
假裝微微沉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