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不行。
傅阮阮就是個壞蛋,她可能在捉弄他。
霍淮安盯著傅阮阮看了一眼,眼中有憤怒,很快就收好。
察覺霍淮安的目光后傅阮阮回頭,臉上露出了尷尬,雖然睡了,可,可剛認(rèn)識就發(fā)生這么愉快的事,她心情美麗,卻也覺得羞恥。
傅阮阮動了一下,一絲抽痛瞬間蔓延至全身,“嘶……”
疼死了,估計有撕裂。
這男人是狼狗嗎,這么兇。
霍淮安似乎也察覺了傅阮阮的不適,紅著臉,還是說了句,聽在傅阮阮耳朵卻有些勉強和憤恨:“是你自找的?!?/p>
他沒經(jīng)驗所以才弄疼傅阮阮的,可這話不能說,不然傅阮阮又該嘲笑他了。
傅阮阮扶著額頭,霍淮安對原主的恨意原來這么早就顯露了:“我不是故意的?!?/p>
想著還是要解釋一下,可越解釋越蒼白,因為霍淮安根本不信。
在她這句話落下后,霍淮安的臉色突然變了,他聽出來傅阮阮的不開心,也知道這次的荒唐是被算計,但作為男人,他會表個態(tài):“傅阮阮,我會負(fù)責(zé)?!?/p>
負(fù)責(zé)?
傅阮阮奇怪地看著霍淮安,問了自己想問的話:“你要怎么負(fù)責(zé)?”
還能怎么負(fù)責(zé)?
霍淮安深呼吸一口氣:“如果你愿意,我們?nèi)ヮI(lǐng)結(jié)婚證?!?/p>
聽起來就很勉強。
傅阮阮剛剛接收完這具身體的所有記憶,知道霍淮安是軍人,這個年代軍人是最好的職業(yè),就隨口說了一句:“結(jié)婚報告審批最快也要一個月吧?!?/p>
慢的話可能要三個月。
到時候傅家被下放,她和霍淮安的身份會天差地別。
霍淮安神情晦澀,臉上的血色瞬間消失,心里空空的:“還是,你不需要我負(fù)責(zé),畢竟我們會這樣是拜你所賜。”
這,傅阮阮無法反駁。
因為他們會有這場情事就是原主想要捉弄霍淮安,順便成全她的好閨蜜顧詩瑤。
結(jié)果,傅阮阮也被人算計,喝下加了料的水,最后自己入了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