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不到,難不成放天上去?
原本傅景華想問的,但是忍住了,他怕自己說漏嘴。
傅鼎山意味深長地看了傅阮阮一眼,點頭同意了:“好,那你明天和我去一趟。”
在傅阮阮回房間后霍淮安跟著離開,留下傅家父子四人,傅景程擔憂地看著傅鼎山,語氣很憤慨:“爸,他們真的做得這么絕?”
傅鼎山嘆息了一聲,剛剛傅阮阮在,他不好說一些太緊張的話:“你們記住,廠子已經(jīng)不是傅家的,現(xiàn)在是國營工廠,廠里的老員工我們也都保持距離,不要再想著拿回來,否則怕是命不保,另外,我拒絕了上頭給的份額,全部捐了出去。”
竟然要舍這么多出去?
傅景輝拿出了賬本:“這些年我們賺的錢已經(jīng)轉(zhuǎn)移,但是如今銀行戶頭的,就只能動那么多,剩下的明天就會被人劃走,好在之前我們的錢都妥善處理了?!?/p>
不然損失更大。
傅景華愣了,沒想到家里四個男人,就他最天真:“所以你們早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?”
傅景程:“不是知道,而是防患于未然,如果不是阮阮在爸爸面前說那些,可能我們還下不了決心?!?/p>
最主要的是傅鼎山從滬市那邊得到了些消息,即使不舍得也迅速出手。
傅家父子四人又秘密說了十來分鐘才去睡覺。
霍淮安直到傅阮阮房間的燈熄滅才離開,回去躺著,今天還是沒得到答復。
他很急,但是又知道傅家眼前正是難關(guān),他不該這么急迫。
而傅阮阮,進了空間后就隨意翻開著各種書籍,她需要學習,還有一些別的技能。
前世她是學過一些格斗技巧的,沒有辦法,她這個身份風險太大。
她打算把這些技巧都撿回來,以后去邊疆隨軍說不定這些還能派上用場。
總之技多不壓身。
一直練習了一個多小時,全身都是汗,傅阮阮洗了個澡,出來舒舒服服躺著。
醒來已經(jīng)是早上六點半,傅阮阮起來拉伸了一下身體,院子里的蟬已經(jīng)開始營業(yè),吵得不行。
傅景華去弄了些蜘蛛網(wǎng),黏糊成一團放在竹竿頂部,悄悄伸到知了的身后,輕輕一碰就把知了黏了下來,地上的桶里已經(jīng)有二十多個。
傅阮阮很好奇:“三哥,你這是干嘛?”
傅景華回頭:“噓,粘知了,等會我給你油炸了吃,香得很。”
高蛋白?
傅阮阮以前吃過不少稀奇古怪的食物,但是知了她只聽說吃的是還沒成蟲的蟬蛹,長大的也能吃?
沒想到傅景華口味這么奇特:“三哥,你還是留著自己吃吧?!?/p>
說完傅阮阮就去找傅鼎山,父女倆今天要外出。
傅鼎山?jīng)]有開車,而是騎著自行車去了郊外,又往山里走,傅阮阮警惕地看著四周,沒有人跟蹤他們,父女倆小心翼翼地在一座鄉(xiāng)下的宅子前停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