讓這兩人傻眼的是,霍淮安竟然是個軍官,他們踢了鐵板,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暴露的,倒霉死。
霍淮安和傅阮阮錄完口供就回了車廂,因為抓壞人有功,列車長讓他們?nèi)チ塑浥P,更舒服些,而且只有四張床,人沒那么雜。
傅阮阮終于躺下,空間也夠,隔壁還沒人,沒一會傅阮阮就睡了過去。
睡得不踏實,中間醒來好幾次,空氣中的味道也不好聞,真的太難受了,這種艱苦條件她還要過好多年,想想都絕望。
七點,傅阮阮睜開眼睛,霍淮安已經(jīng)去打了開水回來:“我打了熱水,你要不要先洗漱,等會我去前頭買點吃的。”
傅阮阮眼神哀怨,頭發(fā)也亂糟糟的,這樣子有生氣不少,霍淮安忍住了笑的沖動,拿了刷牙的杯子和牙刷,擠好牙膏放好,傅阮阮下床去洗漱,再回來已經(jīng)扎好頭發(fā)。
“你去吧,行李我看著?!?/p>
霍淮安:“嗯,要是有什么事你就去找公安,自己的安全更重要,行李丟了就丟了?!?/p>
這個傅阮阮知道,命更重要。
她可不會為了一件行李而讓自己狗帶。
等霍淮安買東西回來,傅阮阮已經(jīng)吃了點餅干墊肚子。
周圍沒人,她也不喝外頭的水,吃的都是空間里的東西,干凈衛(wèi)生。
霍淮安買到了幾個大饅頭,還有些配菜,囫圇對付了一下。
火車在一個大站要停二十多分鐘,傅阮阮打算到時候下去透個氣。
霍淮安不放心,就跟著。
兩個人在站臺上走了一圈,傅阮阮發(fā)現(xiàn)好幾道目光盯著她,她穿得很普通,衣服上還有補(bǔ)丁,臉也故意抹了些黑灰,但還是很出挑。
霍淮安也發(fā)現(xiàn)了,看了過去,心沉了一下:“阮阮,回車上吧。”
要是以前傅阮阮絕對和他反著來,就和霍淮安犟,可這次傅阮阮竟然二話不說回了車廂,她也發(fā)現(xiàn)了站臺上的復(fù)雜。
魚龍混雜的地方容易發(fā)生危險,這張臉真的太精致,傅阮阮也不想發(fā)生意外。
車廂里,霍淮安坐在窗戶邊上看了一眼外頭,剛剛打量傅阮阮的那些人從另外的入口也上了車。
軟臥這邊硬座那邊是進(jìn)不來的,但是出了火車站,制造騷亂很容易發(fā)生危險。
霍淮安不得不提防。
要是傅阮阮出事,他會后悔一輩子。
傅阮阮問了一些霍淮安南疆的問題,比如住的地方,還有房子,霍淮安回答得很詳細(xì)。
他給部隊發(fā)了電報,還打了電話,房子政委已經(jīng)在幫忙安排,一切都是按照部隊?wèi)T例來,想到傅阮阮之前住得好吃得好,到了那邊后怕是會不適應(yīng)。
所以他盡量詳細(xì),讓傅阮阮有一個心理準(zhǔn)備,傅阮阮知道條件艱苦,卻沒想到會這么苦,而她要在這個地方待差不多十年。
好像難度有點大。
她可能高估了自己的適應(yīng)能力。
嘆氣。
到時候看看,多在空間里學(xué)點內(nèi)容,她就出腦子,體力活,搬磚啥的就交給霍淮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