語氣雖然依舊冰冷,但我卻嗅到了一絲機會。
我趕緊回:“多少錢才不像打發(fā)叫花子?”
她甩來一句:“最少十萬?!?/p>
我差點嗆到,十萬?她當自己是金鑲玉?我罵道:“鑲金yindao?。孔疃嘁蝗f二!”
她回了個冷笑的表情,像是根本不把我當回事:“一萬二?送你都不要?!?/p>
我氣得牙癢癢,卻不敢直接翻臉,試探著加價:“一萬五,怎么樣?”
她回得慢,像是故意晾我:“還差得遠。”
我心急如焚,又有點不甘,咬牙加到:“兩萬,總行了吧?”
她還是冷淡:“兩萬?想得美?!?/p>
我心頭火起,可又怕她徹底不理,硬著頭皮加到:“兩萬五!這總夠了吧?”
她沉默了一會兒,發(fā)來一句:“五萬,少一分免談?!?/p>
我盯著屏幕,手心全是汗,五萬不是小數(shù)目,可她那張臉和那雙腿在我腦子里晃,燒得我理智全無。
我回了句:“行,五萬就五萬!”
她卻沒再回,像是人間蒸發(fā)。
我坐在辦公室里,郁悶得不行,腦子里全是她那雙修長的腿和她說話時嘴角那抹揶揄的笑。
朋友這時打來電話,約我吃宵夜。
我正想散散心,緩解這股憋屈,便一口答應(yīng)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