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人當牛做馬干了幾天后,很快意識到他們的遭遇是評論引起。
他們和慕沉光告了狀,求他幫忙讓我收回命令。
當天下午,慕沉光就帶著沈云煙母子上門了。
見到這三人,我心里的恨意翻騰不已,表情也冷的嚇人。
沈云煙眼睛一轉(zhuǎn),柔柔弱弱開了口:
“幼微姐姐,我知道你討厭我,恨我搶走了沉光學(xué)長,你怎么對我我都沒意見,可醫(yī)院里其他人是無辜的,請你放過他們吧。”
說著她就要給我下跪,慕沉光黑著臉將她拉了起來,語氣冷硬:
“你鬧夠沒有?我已經(jīng)和你說過很多次了,我從來沒見過突然患自閉癥的孩子,年年是不想去學(xué)校讀書裝出來的?!?/p>
“她墜樓只是意外,不關(guān)任何人的事!”
他說這話時,我看向了躲在后面一言不發(fā)的沈晨。
“沈同學(xué),你也覺得慕年年的死,不關(guān)任何人的事嗎?”
他聞言臉上閃過不屑:
“慕年年自己承受力差,吃不了學(xué)習(xí)的苦,當然和別人沒關(guān)系了。”
“阿姨,你別天天沒事找事欺負我媽了,你女兒死是天意,今年不死,明年也要死,攔不住的?!?/p>
他說這話時眼里是滿滿的惡意。
沈云煙摸了摸他的頭,笑道:“幼微姐姐,小孩子的承受能力是不一樣的,我家晨晨連躁郁癥都能扛過來,可你女兒因為學(xué)習(xí)累就熬不住,這都是她自己太弱了,怪不得別人?!?/p>
聽著這母子倆無恥的話,我的呼吸都急促了幾分。
我攥緊了拳,將尸檢中心送來的銀針丟到了慕沉光面前:
“這是從年年體內(nèi)取出來的,整整十二根,都是沈晨放進去的,這還不能證明誰是兇手嗎?”
慕沉光皺了皺眉,彎腰將針撿了起來,看到尾部刻著的“沈”字后,瞳孔微縮了一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