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還是得需要從她口中得到她想對付秦峰的原因,才可以決定到底要不要現(xiàn)在就與她合作,另外陳安琪那邊我也得通知才可以。
我思慮了一番之后,便開口道:“聽完你說的,我的確知道了來龍去脈,但你應(yīng)該很清楚,你父親到底有多大的能量。
對付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,稍有不慎,就會迎來他瘋狂的報復(fù)。
我在天河集團只是一個普通底層職員,根本不可能承受得了他的報復(fù)。
因此,在決定是否合作對付你父親之前,我需要你給我講一下你到底為什么要對付他?
又是什么原因,讓你如此恨他!”
“大叔,我”
秦樂瑤臉色瞬間有些蒼白了起來,很顯然我問的這個問題,似乎要掀起她的傷疤。
但她真的太想讓秦峰完蛋,她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決定,就咬了咬牙對我說:“大叔,你可能從林漫卿得知秦峰從小對我不聞不問,
但他做的畜生事情,遠比你知道的要多得多。
這個壞蛋能有今天的發(fā)展,有一部分是靠與林漫卿的原因,
但更多的還是依靠我外公和我媽的人脈和資產(chǎn)。
在我外公去世之前,他就是一個好丈夫好父親。
可在我五歲那年我外公突發(fā)心臟病去世后,秦峰就徹底變了一個人。
他通過花言巧語,從我媽那里騙來了我外公家里所有資產(chǎn)和生意。
之后,他就徹底不裝了,肆意揮霍我外公的遺產(chǎn),整天到處找各種女人。
我媽發(fā)現(xiàn)以后,他不僅沒有絲毫收斂,反而變本加厲,整天家暴我媽,還帶著野女人來家里尋歡作樂。
更惡心的是,他為了討好生意伙伴,竟逼迫我媽媽去陪那些惡人。
我媽媽不同意,他就把我媽媽打成重傷,和幾個野女人一起趁著我媽媽昏迷,強行簽下凈身出戶的離婚協(xié)議,趕出杭城。
如果不是我外公在香港給我媽媽留著一筆基金,我媽就只有死路一條了。
他這樣忘恩負義,沒有人性的畜生,你說我應(yīng)不應(yīng)該恨他呢?
在他和我媽離婚之后,我就被法院判給了他。
他為了每天都能和各種女人在一起,對我不管不問,還讓他老家的人來照顧我。
我本以為這些都是我長輩,應(yīng)該會疼我。
可這才是我噩夢的開始,這些人把我家當(dāng)成了他們的家,我只要不聽他們的話,就對我拳打腳踢,不讓我吃飯,不讓我睡覺,讓我在自己家里受盡了侮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