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來人,把貴妃娘娘一起帶過去?!?/p>
椒房殿內(nèi),太醫(yī)跪了一地,陸承硯坐在床邊,緊緊握著皇后的手。
“誰能告訴孤,皇后到底是怎么了!”
殿中沉默良久,最終還是一個(gè)身著道服的白胡子老頭站了出來:
“陛下,皇后娘娘已服用過王珠,體內(nèi)余毒已清,此時(shí)這種情況……”
“依本道看來,應(yīng)是王珠內(nèi)能量太過巨大,皇后娘娘雖身份尊貴,但到底是肉體凡胎……”
“夠了!”陸承硯不耐煩地打斷,“孤只想知道怎樣能讓皇后好起來!”
“這……”那老道捻捻胡子,目光望向我。
“盡管說!梓潼就是孤的命,無論需要何種代價(jià),孤都一定要救她!”
“取貴妃娘娘血肉十兩,燉煮五個(gè)時(shí)辰,制成肉羹,皇后娘娘服后,自然病痛盡消?!?/p>
陸承硯目光有些遲疑:“必須用貴妃的?其他靈鹿……?”
“陛下,王珠乃是貴妃娘娘所蘊(yùn),只有貴妃娘娘的血肉,才能化去其中多余的能量?!?/p>
良久,陸承硯才下定決心:“如此,那便勞煩國(guó)師了?!?/p>
從頭至尾,都不曾有人問過我的意見。
我不過是一名被套上貴妃華服的階下之囚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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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本就因被摘取了王珠而元?dú)獯髠?,取了血肉之后更是虛弱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