誠王搖了搖頭。
“鎮(zhèn)北侯,是條百足之蟲,死而不僵?!?/p>
“光是這些,還不足以將他徹底扳倒?!?/p>
“他畢竟,是父皇的座師,在朝中根深蒂固。”
“我們還需要,一把更鋒利的刀。”
他的目光,再次投向了窗外。
“一把足以,斬斷他所有退路的快刀?!?/p>
他知道,那把刀會來的。
陸沉絕不會,只滿足于這點(diǎn)小打小鬧。
他一定,還有后手。
……
果不其然。
三日后。
一支由數(shù)百名陷陣營士兵,護(hù)送著的龐大的車隊(duì),浩浩蕩蕩地開進(jìn)了平陽城。
車隊(duì)上裝載的,不是金銀財寶。
而是一口口,沉重的密封的木箱。
還有幾百名,被反綁著雙手的鎮(zhèn)北侯的私兵俘虜。
為首的,正是陸沉。
他沒有再穿那身黑色的皮甲,而是換上了一身,六品昭武校尉的嶄新官服。
他的臉上,沒有了之前的玩味和狡黠,取而代之的,是一片肅殺和凝重。
他騎在馬上,高舉著一塊從云州馬場繳獲的鎮(zhèn)北侯的,帥旗。
那面繡著“鎮(zhèn)北”二字的帥旗,此刻卻像是一面引魂幡。
車隊(duì)沒有停留,徑直來到了悅來客棧的樓下。
陸沉翻身下馬,將那面帥旗重重地插在地上。
然后,他對著客棧的樓上,朗聲說道。
“草民陸沉,奉秦將軍令,于云州剿滅叛軍,繳獲逆產(chǎn)?!?/p>
“今,特將證人,證物,悉數(shù)帶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