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(xiàn)在整個侯府都被你害慘了,連命保不保得住都不知道?!?/p>
“我早知應該聽母親的話,娶了瑤茵,她才是真正的大家閨秀,而你,才是真正的禍根?!?/p>
江如茵不可置信地看著他:“你說什么?我為你連孩子都沒了,你居然說這樣的話。你當初引誘我委身于你時,你說姐姐木訥無趣,說我靈動可愛,如今下了大牢,便說我是禍根?!?/p>
“顧承宇,你以為你是什么好東西,你以為我便是喜歡你嗎?我不過是看中你侯爺?shù)纳矸萘T了,除了這身份,你又以為你比得過誰?”
“平西將軍也比你好一百倍,他為姐姐可以與你做對,護姐姐周全,我才是瞎了眼選了你,早知我便嫁給他,也比嫁給你好?!?/p>
她的話一出,顧承宇從隔壁的囚牢里伸手過來緊緊扼住她的脖子:“你這賤人,害我至此,還敢這樣與我說話,我不如掐死你干凈?!?/p>
等獄卒聽到動靜趕來時,發(fā)現(xiàn)江如茵已經(jīng)癱軟在地的身體,早已氣絕身亡。
定北侯夫人私放印子錢,逼死良民,侯爺做為夫君罪無可恕,加上他獄中殺妻,更是罪加一等,判抄沒家產(chǎn),褫奪定北侯封號,貶為庶民,流放寧古塔。
聽到江如茵死在獄中的消息,繼母瘋了,在屋里又哭又叫:“都是我的錯,我不應該讓她去勾搭侯爺,這樣就不會嫁入侯府,也不會枉死。”
父親將她送到了莊子人,只派了兩個仆婦照看她,將軍府從此再也沒有見過她的影子。
一個月后,我和喬時安大婚,父親在府中親自操持了婚事,將我送上花轎。
剛坐上花轎,還未放下轎簾,喬時安開口叫我:“瑤茵?!?/p>
我輕聲應道:“是我?!?/p>
喬時安笑了:“我怕還有人替嫁,得親自確認一下娶的是你才行?!?/p>
“起轎,新娘子出門了?!?/p>
花轎抬起,穩(wěn)穩(wěn)地抬往平西將軍府的方向,喬時安騎著馬護在轎前,一路向前。
我微微一笑,從此前程皆是良辰美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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