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侯府的婚書上寫的是沈安錦?”
目光冰冷的看著忠勇侯。
“侯爺,你們侯府是什么意思?覺得我的妹妹好欺負(fù)?”
看著姐姐護(hù)著自己的樣子,沈安若心里閃過一抹暖意,漂亮溫柔又疼愛自己的姐姐,嗯,太喜歡了,抬頭看了看日頭,日頭還烈呢,不能讓姐姐曬著了,開口打斷正要說話的忠勇侯。
“侯爺,你這兒子干的蠢事,只怕一時半會也給沈家解釋不清楚,不請大家去前廳喝一杯茶嗎?”
忠勇侯看了看沈安若,不知道為什么,總覺得她的笑臉很刺眼。
“大家都去前廳吧。”
一眾人很快到了前廳坐下。
沈安昕一直拉著沈安若的手。
忠勇侯先一步開口。
“沈尚書,那些嫁妝是沒有你們也看見了,這件事你們沈家總要給一個說法吧?”
想到院子里那些裝滿土的箱子,沈一山多少覺得理虧。
“侯爺,這件事必有蹊蹺,沈家絕對不可能貪墨女兒的嫁妝,但是事情已經(jīng)發(fā)生了,這要是讓外人知道了丟臉的是我們兩家,我沈家會另外補一份嫁妝,然后查清楚嫁妝都去了哪里?!?/p>
忠勇侯聞言倒是眼里有了幾分滿意。
“既然沈兄這么說,這件事那就按照沈兄說的來吧,侯府也會讓人查?!?/p>
沈安若看著二人就這么談妥了,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意。
“侯爺不說一說你們侯府騙婚的事情嗎?”
忠勇侯聞言看著她開口。
“好了安若,嫁妝不見了的事情已經(jīng)搞得兩家都飛狗跳了,你就不要再添亂了?!?/p>
“剛好你的父母也在,今日的事情就此揭過,你往后與承越好好的過日子。”
沈安若聞言掃視了一眼屋子里的人,目光落到了忠勇侯身上。
“之前就覺得世子臉皮堪比城墻厚,現(xiàn)在我明白了,原來是遺傳啊。”
“你們兩家怎么樣商量嫁妝的事情我管不著,我說兩點,我母親的嫁妝是我和姐姐的東西,不管是你們侯府弄丟的,還是沈家弄丟的,麻煩按照嫁妝單子給我補齊。”
“第二點,新婚之夜,傅承越與沈安錦廝混,婚書上寫的也是沈安錦的名字,那么這場婚事我是不可能要的,就當(dāng)你們侯府娶的就是沈安錦。”
“左右,昨日迎親蓋著蓋頭,誰也不知道蓋頭下的是誰?!?/p>
“我要你們對外宣布,嫁進(jìn)侯府的就是沈安錦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