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兒鄭重的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疾步而去。
沈家前廳。
忠勇侯,忠勇侯夫人,坐在邊上一臉的怒氣。
沈安錦小心翼翼的親自給二人倒上一杯茶。
“父親。”
“母親?!?/p>
柳依依見狀,眼里閃過一抹心疼。
“侯爺,夫人,這是發(fā)生了什么,怎么這么大的火氣啊,可是錦兒做錯了什么,這孩子一向乖巧,若是有什么做到不到位的地方,還請侯爺和夫人告知我們,我們也好教導(dǎo)她?!?/p>
沈安錦急忙開口。
“母親,不是我…是是安若!”
沈一山和柳依依都差異了一下,隨即沈一山一臉怒氣的開口。
“這個孽女?!?/p>
想到了忠勇侯到沈家就要見沈安若,沈一山心里更是有了一股不好的預(yù)感。
“她到底又做了什么?”
沈安錦拿著手帕擦拭著眼角的淚痕,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。
“父親,這次安若實(shí)在是太過分了,女兒知道她記恨女兒搶了她的婚事,她若是有不滿,女兒可以任由她打罵,可她不論如何也不能毀了世子啊,這世子以后不能傅家的香火可怎么辦?”
沈一山只感覺自己聽的云里霧里的。
“到底是發(fā)生了什么?”
沈安錦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。
“安若見我回門,世子體貼,對我寵愛有加,她心生妒忌,昨日在街上碰到,她就說她頭暈,讓世子送她去休息,她可是我妹妹啊,我做姐姐的哪有不擔(dān)憂的,就讓世子送一送她,結(jié)果她就傷了世子那個地方,大夫說世子以后只怕是子嗣艱難了?!?/p>
沈一山聞言,臉色瞬間變得鐵青,他猛地一拍桌子,怒聲道。
“這個逆女!她怎么敢做出這種事來!”
忠勇侯夫人氣得渾身發(fā)抖,想到了傅承越要是治不好了,家里以后怕是要給一個庶子占了去,又氣又急。
“沈大人,為了我們兩家的顏面,即便最后婚事成為了你們沈家的養(yǎng)女嫁過來,我們傅家也答應(yīng)了,現(xiàn)在沈安若卻因?yàn)樾纳始蓺Я宋覀兊膬鹤?,你們沈家一定要給一個說法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