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承越聞言眉頭一皺。
“可是…”
沈安錦開口道。
“沒有可是?!?/p>
“承越哥哥,母親,這銀子不只是我們侯府拿不出來,沈家那邊也拿不出來的,當(dāng)初的嫁妝聘禮沈家那邊都快掘地三尺了,但是沒有一點影子?!?/p>
“沈家現(xiàn)在補了一份嫁妝給我們侯府,那邊絕對拿不出來十萬兩銀子給沈安若的,她總不能真的把她父親告上大理寺,女告父,這可是忤逆不孝。”
侯夫人聽了冷著臉開口道。
“她可以不要沈家的銀子,她也的確不敢告沈家,但是她絕對敢告侯府,沈安錦,你是現(xiàn)在還沒有認清楚現(xiàn)實嗎?你的那個妹妹,手段狠著呢?!?/p>
幾人正在爭論著,一個丫鬟急匆匆而來。
“夫人,侯爺讓大家都去前廳,說凰儀公主來取銀子了?!?/p>
聽到凰儀公主來取銀子的消息,侯夫人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,看了一眼沈安錦。
“先去前廳吧,她不是你妹妹嗎?”
“你要是不想出另外的四萬兩銀子,那你就說服她,讓她要六萬兩就好了?!?/p>
前廳內(nèi),沈安若一身華服,氣質(zhì)高貴,王司記站在她身旁,不怒自威。
沈安若悠閑的喝著茶。
“侯爺,今日本宮來取回侯府賠給本宮的十萬兩銀子,不知侯爺可否準(zhǔn)備好了?!?/p>
忠勇侯聞言強裝鎮(zhèn)定。
“公主殿下,這銀子我們正在籌備,只是時間倉促,尚未籌齊?!?/p>
沈安若微微一笑。
“哦?尚未籌齊?那本宮記得,當(dāng)初可是說好了期限,如今期限已到,侯府拿不出來本宮就要按照賭坊的利息算了,只怕最后利滾利,對于侯府而言壓力更大了。”
忠勇侯聽了面露難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