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愣著做什么?”
“不記得剛剛公主殿下說過什么了嗎?”
“將這個沖撞太子殿下的瘋婦立即執(zhí)行打二十板子,然后關(guān)入柴房。”
還是要被打嗎?沈安錦緊緊的抓住傅承越的衣服。
“承越哥哥”
這是自己的世子夫人,就這么在沈家被打板子關(guān)押起來,自己的臉面又放在哪里?傅承越看向王司記。
“王司記…”
還不等他把話說完,王司記已經(jīng)開口打斷他的話。
“傅世子不會要阻攔行刑吧?”
“是要違抗皇家公主的命令還是想以下犯上?”
傅承越聞言無奈的開口。
“在下不敢?!?/p>
很快沈安錦就被押在長凳上,小廝一半子又一板子的打在她的身上,墨香居的門外響起沈安錦的慘叫聲。
門內(nèi),商玄澈的手已經(jīng)攬住沈安若的腰,另外一只手扶著他的后腦勺,一遍一遍的親吻著她的唇瓣。
沈家書房。
沈安昕將伺候的人都打發(fā)了出去,抬手親自煮茶。
“父親,外人都說女兒有一手好茶藝,可是父親去極少喝過女兒的茶。”
抬手將煮好的茶倒了一杯,放在沈一山的面前。
“這些年以來,女兒一直想不明白一個問題,當(dāng)初父親撿沈安錦回來的時候,說是為了給我和若兒撿一個伴,可是他一個養(yǎng)女的待遇卻超過了我和若兒這兩個嫡女?!?/p>
“再后來柳姨娘進(jìn)門以后,更是對沈安錦寵愛有加,對外塑造了慈母的形象,這沈安錦當(dāng)真是父親你撿回來的嗎?”
沈一山聽得不免有一些心虛,自己這個長女雖然身子嬌弱,但是心思十分分的敏銳,在她面前總感覺像是看到了當(dāng)年的公主。
“自然是撿回來的,我當(dāng)年在夏朝的路上遇到了她,她在與一個乞丐搶包子,被欺負(fù)得哇哇大哭,為父于心不忍,這才將她帶了回來,沒想到她如今唉到底是為父沒有把她教好?!?/p>
說的還真是虛偽,沈安昕抬頭看了沈一山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