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,必須得說,不然,我憋在心里難受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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呂副書記深藏不露
陳煌往前湊了湊,壓低聲音對宋思銘說道:“呂書記要調(diào)走了?!?/p>
“市委的呂書記?”
宋思銘目光閃動。
“對。”
聽宋思銘的口氣,就知道,宋思銘還不知道這件事,陳煌立刻來了精神,這種涉及到高級領(lǐng)導調(diào)動的消息,價值可是非常高的。
“調(diào)去哪里?”
宋思銘確實很有興趣。
“永壽?!?/p>
“和邱景陽搭班子?!?/p>
陳煌回答道。
“永壽市市長?”
宋思銘滿是懷疑。
“是,永壽市市長?!?/p>
陳煌補充道:“消息絕對可靠,是呂書記親口說的?!?/p>
“自己說的?”
宋思銘意味深長地看了陳煌一眼。
這種尚未落地的事,就算有百分九十九點九的把握,呂培路也不可能到處亂說,所以,大概率是陳煌偷聽到了呂培路和某人的通話。
而偷聽和偷拍一樣,乃是官場大忌。
不過,現(xiàn)在不是深究陳煌如何偷聽的時候。
“沒想到我們呂書記深藏不露,不聲不響地跨到了正廳級的崗位上?!彼嗡笺懼绤闻嗦氛谂Φ叵蛏线~這一步。
先前,呂培路還特意找到宋思銘,一頓威逼利誘,試圖讓宋思銘利用曾學嶺留下的u盤把青山市的一眾領(lǐng)導扳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