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(dāng)然那位王子也是一樣的,d國需要一位可以獲得民眾好感度的國民王妃,來鞏固沒落皇室在民眾心中的地位……不過,這樣的話你聽聽就好,不用放在心上?!笔⑿藿^對不會讓這些充斥著算計(jì)與利用的上流垢亂靠近他的妹妹。
接下來的活動中他會竭盡所能避免花祈夏進(jìn)入hadrian的視線,扼制哪怕最微小的一絲可能。
盛修捏著花祈夏的馬尾辮晃晃,“離那個王子遠(yuǎn)點(diǎn)兒?!?/p>
花祈夏點(diǎn)頭,心說本來人家也看不上她。
正想著,忽然花祈夏余光瞥見盛修正從口袋里掏出一張黑卡,她反應(yīng)極快一把按住他的手。
迎上盛修怔愣的目光,花祈夏心下嘆氣。
他們還像小時候那樣親密無間,但肩上背負(fù)的東西已是大相徑庭。
“別老想著給我們錢啊哥,爸媽知道了會生氣的?!?/p>
盛修漆黑的睫毛低垂,有些落寞的樣子。
花祈夏見他抿嘴沉默,想了想說:“哥,院子里那棵楓楊樹,昨天爸說它不用再長高了,現(xiàn)在的高度剛剛好,能遮陽,能蕩秋千,草嘟嘟還能在上面睡覺。”
草嘟嘟就是那只貍花貓,是花祈夏13歲那年和盛修在校門口撿的。
那時盛修說家里人都姓花太單調(diào)了,所以堅(jiān)持要那只貓姓草,起到一個綠葉襯紅花的作用。
盛修不明白她怎么忽然提起了這些。
“如果再長高,樹杈說不定會頂翻墻上的瓦片,也不好打理,樹蔭下面那些花的長勢也會受影響,到時候老爸就得把它鋸掉了,現(xiàn)在剛剛好?!?/p>
花祈夏彎起眼睛,眸中仿佛星河閃爍:“咱家也剛剛好?!?/p>
一家人都是不善言辭的性子,只有花祈夏是個例外,她擅長表達(dá),從不把關(guān)懷和囑托默默壓在肚子里,最后憋成滿腹遺憾。
“你的生活其實(shí)比我們要難,啊,我是說心態(tài)和處事上……哎呀,反正,你就多用點(diǎn)心給自己吧哥,不用記掛我們,也別總是想著補(bǔ)償我們,這又不是欠債還錢的事,你瞧咱家不是和以前一樣嗎,什么都不缺?!?/p>
“……”
昏黃的路燈引來振翅的飛蟲,他們腳下的影子交疊閃爍,花祈夏說完,踮腳抬手拍拍他的肩,“安心啦哥們兒?!?/p>
盛修屈指敲上她的額頭,輕輕地,嗓音微啞,眼中卻淌過脈脈溫情:“沒大沒小。”
“那沒辦法,現(xiàn)在咱倆都是lolo
to
lolo的參與者。”
花祈夏邊說邊隨手從路邊的小賣店柜臺上選了兩根棒棒糖,交過錢后遞給盛修一根葡萄味的。
“從職位上來說,咱倆同級?!被ㄆ硐乃洪_糖紙,把香橙味的糖塊丟進(jìn)嘴里,和盛修對視。
盛修把棒棒糖揣進(jìn)口袋里,忽然抬手蓋住花祈夏整張臉,他掌心微熱,五指修長,花祈夏被迫閉上眼,聽見盛修的聲音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