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掌,是陳宇辰為董令秒掃清障礙的決絕,簡單粗暴,卻飽含深意。
周肖曉捂頰,震驚與憤怒交織,你怎敢?可知我何人?話語在風中顫抖,一場因嫉妒引發(fā)的風暴,正悄然醞釀。
在那個略顯陳舊卻又充滿活力的九三年代,陽光透過斑駁的樹影,灑在了一條略顯狹窄卻車水馬龍的街道上。這里,正上演著一場別開生面的“街頭劇場”。
“嘿,你小子,擋了我的道兒,還想不想活了?”陳宇軒,一個外表粗獷、內(nèi)心卻藏著無數(shù)故事的青年,嘴角掛著一抹玩世不恭的笑,仿佛整個世界都在他的腳下顫抖。他的聲音,如同夏日午后的雷鳴,轟然炸響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,引得眾人紛紛側(cè)目。
周曉晨,一個自詡為省城周家后裔的年輕人,正欲炫耀自己的家世背景,卻冷不丁被這股突如其來的氣勢震得啞口無言。他手中的玫瑰,如同他此刻的心情,嬌艷卻略顯狼狽。
“我,我可是……”話語未盡,一個響亮的巴掌已先聲奪人,扇得他眼前金星直冒,耳畔嗡鳴。
“你什么你?就你這慫樣,還想追我的女人?也不瞧瞧自己那德行,開個破寶馬就以為自己是世界之王了?告訴你,老子開的是限量版法拉利,都沒你這么囂張?!标愑钴幍脑捳Z,如同鋒利的刀刃,每一句都精準地切割著周曉晨的自尊。
周圍的人群,有的驚愕,有的竊笑,更有人小聲嘀咕:“這家伙,是不是吃錯藥了?有錢就可以這么囂張嗎?”但隨即,又有人反駁:“嘿,有錢能使鬼推磨,這話可不是白說的。你看他那車,那氣勢,哪像是一般人?”
就在這時,人群中有人認出了陳宇軒:“哎,這不是董?;ǖ哪莻€‘緋聞男友’嗎?怎么,現(xiàn)在又換目標了?”此言一出,立即引起了一陣小騷動。畢竟,在這個校園里,董令儀的名字就如同夏日里的冰淇淋,清涼而又誘人,而與她有關(guān)的一切,自然也成了眾人茶余飯后的談資。
陳宇軒聞言,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,仿佛在說:“謠言止于智者,但傳播起來,卻也頗為有趣?!?/p>
他沒有否認,也沒有承認,只是輕輕拍了拍周曉晨的肩膀,那力度,既不過分,也不失威嚴:“兄弟,奉勸你一句,別拿自己的無知當個性。這個世界,比你想象的要復雜得多?!?/p>
周曉晨此刻,心中五味雜陳。他從未見過如此不按常理出牌的人,更未曾想過,自己引以為傲的家世背景,在這個人面前,竟然如同廢紙一張。他深吸一口氣,試圖找回一絲尊嚴:“你,你等著,我可是省城周家的人,我們周家,在武道界也是有頭有臉的?!?/p>
“哦?省城周家?聽起來挺嚇唬人的。”陳宇軒故作驚訝,隨即又搖了搖頭,“可惜,我這個人,最怕的就是沒本事還愛吹牛的人。你要真有本事,就叫人來,咱們比畫比畫。不過,別怪我沒提醒你,我這人下手沒輕沒重的,萬一傷了你,可別怪我沒提醒你。”
周曉晨聞言,臉色鐵青。
他深知,眼前的這個人,絕非池中之物。
自己若是強行出頭,恐怕只會自取其辱。于是,他咬了咬牙,灰溜溜地鉆進了自己的寶馬車里,一溜煙兒地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