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國慶的下場,只怕比死還要倒霉。
“還會繼續(xù)嘚瑟嗎?”
沈浪冷笑道。
像王國慶這種老油條,必須時(shí)刻敲打敲打。
三天不打,他就敢上房揭瓦。
王國慶拼命搖頭,帶著哭腔說道:“阿浪,叔錯了,叔以后都聽你的,你可千萬別跟陸公子告我的黑狀,叔這些年干這個村長不容易,求求你?!?/p>
若不是眾目睽睽。
王國慶甚至都愿意下跪道歉。
常說三年清知府,十萬雪花銀。
換作他這個小小的村長。
這些年也沒少撈。
一旦上頭派人調(diào)查,那可就全完了。
“好自為之吧。”
沈浪拍拍王國慶的肩膀,
此刻,鄉(xiāng)親們看向沈浪目光中除了震驚。
又多了一層巴結(jié)。
別看陸振華已經(jīng)退了。
三十年的一把手,門生故吏肯定一大堆。
可以說鄉(xiāng)下人見識短。
不了解外面的世道變成了什么樣。
但要說起人情世故。
誰也不比誰差多少。
“玩夠了嗎?”
等到沈浪走回來,陸存孝似笑非笑敲打沈浪。
狐假虎威,也該有個限度。
“張水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