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方一路跟了十幾海里。
天大巧合。
也無法解釋他們的行徑。
隨著鼠船停止航行,后面拖網(wǎng)漁船竟然也停了。
“艸!”
馮曉東罵罵咧咧道:“他們這是幾個意思,故意和咱們叫板嗎?”
沈浪叼著香煙。
微瞇雙眼觀察遠方的拖網(wǎng)漁船。
船頭位置隱隱約約晃動著幾個人影。
只恨手里沒有望遠鏡。
不然。
一定能看到誰在故意跟蹤他。
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,兩條船就這樣對峙著。
沈浪不懂,拖網(wǎng)漁船同樣一動不動。
當天色逐漸開始變黑,小弟們有些按捺不住了。
“浪哥,人家的船比我們大了好多倍,能夠攜帶的物資肯定也比我們多得多,這次耗下去,咱們堅持不了多久?!?/p>
耳聽小弟的擔憂,沈浪忽然說道:“兄弟們,跟我一塊喊?!?/p>
當即,沈浪扯著脖子高喊道:“張家叔侄真可笑,叔叔跪下哇哇叫,侄子胳膊變半條,水生其實是畜生……”
何春雨,馮曉東眾人面面相覷。
“喊吶。”
沈浪一邊大喊,一邊增加新詞。
口腔體操這一塊。
沈浪少有對手。
“張家叔侄真可笑,叔叔跪下哇哇叫……”
片刻后,眾人跟隨張川一塊高聲吶喊。
即便不清楚,沈浪為什么要辱罵張家叔侄。
不過大哥發(fā)話了,小弟們豈能不跟從。
“艸踏馬的?。。∩蚶?,我要殺了你?。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