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黑哥坑我,坑的也就是幾千塊錢,可如果他能弄到高頻識別聲吶,等于送了我一個聚寶盆,搏一搏單車變摩托,機會或許只有一次,我沒理由不賭?!?/p>
沈浪啟動三輪摩托。
笑著解釋他確實是在賭。
賭這個字不好聽。
但又貫穿了漁民畢生。
出海打魚是賭,趕海撈灘涂也是賭。
只不過賭徒賭的是錢,海上人家賭的是命。
張志強微微點頭。
話說得沒錯。
縱然經(jīng)驗豐富如他張志強。
也不敢說次次出海,都能平安回來。
除了這些。
沈浪還有兩成把握,篤定黑哥不會跑。
距離毛子分家已經(jīng)過去數(shù)年,不過他們的經(jīng)濟情況始終沒有好轉(zhuǎn)。
依舊忙著變賣家產(chǎn)。
羽絨衣,運動服,運動鞋,能換全新的機械表,照相機。
一臺軍用高頻識別聲吶。
有經(jīng)驗的倒?fàn)敻净ú涣硕嗌馘X。
罐頭,衣服鞋帽,各類輕工業(yè)品,放在國內(nèi)不值多少錢。
拿到毛子那邊。
價格起碼翻幾十倍。
其次。
沈浪話中的長久生意,也是他的一層依仗。
外地人到哪都受欺負。
外地商人又何嘗不是。
縱然黑哥再厲害,融不進當(dāng)?shù)厝说娜ψ印?/p>
哪怕搬來金山銀山,也不見得有人找他買。
時間到了第三天。
一通意外來電,打斷了沈浪去見黑哥的行程。
也讓沈浪心情急轉(zhuǎn)直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