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我沒錢,所以才說下這番話。
這五年,我掙的錢大概有兩百多萬,都轉給了國外留學的司漾。
他在國外各種揮霍的時候。
我卻穿著拼多多十塊一件的短袖,啃著過期的方便面,用著廉價的衛(wèi)生巾。
現(xiàn)在卡上只攢了十萬塊。
那是我攢下來和司漾結婚買婚房的錢。
如今倒是用不上了。
回憶起往昔甜蜜時光,宛若一把鈍刀狠狠抽插著我的心臟。
心疼的說不出話來。
我像跟柱子一樣站著,看著自己像商品一樣拍賣。
一次超過一次的出價響徹全場。
“一千萬?!?/p>
“兩千萬?!?/p>
“一個億?!?/p>
、、、、、、
最后有個男人站起來,點了天燈。
“我點天燈,在場不管任何人出價,我都比他高一個億,今天這女的我必須玩到手。”
這群權貴圈子里的人我不熟,但從臺下哄笑議論的聲音中知道。
江白玩死過不少女人。
“白哥,上次你帶的那女的真騷,竟然被狗玩死了。”
“論玩女人玩的狠,還得是白哥,就沒有幾個女人能活著離開房間。”
“這騷浪賤貨的夜場女落在白哥手里,不死也得掉層皮?!?/p>
直到有人出到一百個億,這場拍賣才停止。
最后江白點天燈,拍下了我。
江白走上臺,將狗項圈套在我脖子上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