僅僅只是幾個呼吸的時間,竟然就已經(jīng)看不到人影了。
等褚賢的身形已經(jīng)消失不見,白臻也演都不演了,沖著一臉茫然的兩女直接說了三個字。
“脫衣服。”
如此言簡意賅的指令,讓林清月耳尖瞬間通紅,還不敢置信地問了一遍:“什……什么?”
“把上衣脫掉,不光是你,你們兩個人全部都要脫!”
“不處理傷口,等著感染?”
“而且,我紋身的時候你們上半身哪一個地方我沒有看過?”
提到這個問題,林清月反倒是有點釋然。
別說是看了,自己的上半身,白臻該摸的和不該摸的全部都已經(jīng)摸了個遍。
現(xiàn)在這種情況,處理傷口才是首要的任務,倒是她想的有點太多了!
相比較于林清月的扭捏,向來有些虎了吧唧的夜琉璃都已經(jīng)開始行動了。
可能是因為動作過于劇烈,夜琉璃疼得直抽氣,卻還是乖巧地解開束腰。
纖細的手指顫抖著解開腰間系帶,隨著束腰緩緩滑落,白臻的呼吸不由得為之一窒。
少女嬌小的身軀完全展露,她的肌膚如同上好的羊脂玉般細膩瑩潤,在微光中泛著珍珠般的光澤。
雖然身形尚未完全長開,但已經(jīng)能看出玲瓏的曲線
然而這副本該完美無瑕的軀體上,此刻卻布滿了觸目驚心的傷痕。
最駭人的那道爪痕從左肩胛骨斜斜延伸至腰際,傷口邊緣泛著詭異的紫黑色,與周圍雪白的肌膚形成鮮明對比。
哪怕是再沒有常識的人過來看,也知道這樣的傷口必然不是那么容易愈合的。
“轉(zhuǎn)過來?!彼曇粲行﹩?。
當夜琉璃轉(zhuǎn)過身時,白臻瞳孔微縮。
她胸前一道傷口堪堪擦過起伏的曲線,再偏半寸就會……
“別看……”
夜琉璃聲音細如蚊吶,雙手下意識護在胸前。
雖然她很希望能和白臻發(fā)生什么,但真到了這種時候少女的嬌羞早已經(jīng)刻進了骨子里。
白臻閉上眼睛再度睜開時,瞳孔深處的那一抹燥熱已經(jīng)被他很好地壓制了下去。
后續(xù)上藥的過程也都非常的克制,藥液接觸傷口的剎那,小丫頭疼得弓起腰,額頭抵在白臻肩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