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滿倉那個躺在地上,心里有些忐忑。
不過又一想,公安在這里,喬雨眠不敢對他做什么。
無非就是扇巴掌之類的,只要他忍住疼就能挺過去。
正想著,一個冰涼的東西頂在了人中,下一秒,一陣尖銳的刺痛從人中傳遍了整個腦袋。
突如其來的劇痛讓何滿倉‘嗷’的一嗓子叫了出來。
他從地上彈跳起來,捂著人中跑出去好遠。
手里黏膩絲滑,他拿開手掌一看,手里全都是血。
何滿倉哭嚎道。
“喬雨眠,你對我做了什么?”
喬雨眠嘴角掛著嘲弄的笑容。
“何隊長,我看你暈過去了,對你進行了緊急搶救。”
“看來我這招沒白學,你看,你這不是立刻就醒了?”
何滿倉這才知道,自己著了喬雨眠的道!
昏厥的人沒有痛感,哪能醒得這么快!
公安也立刻看出來,何滿倉就是在裝暈。
正在記錄的公安拿出剛才記的筆錄遞給喬雨眠。
“喬雨眠同志,這是你的筆錄,你看看,如果沒有問題請簽字按手印?!?/p>
喬雨眠看了一眼,公安把剛才談話的重點都記在了上面,也沒有任何事實歪曲和偏向,她謹慎地簽上了自己的名字。
公安又把另一張筆錄遞給了田寡婦,田寡婦也簽字按了手印。
做完這些,公安把兩份筆錄放起來。
“何隊長,你控訴陸家人要殺你,陸家人又控訴你利用職務之便打壓人民群眾。”
“這件事雖然在我們執(zhí)法范疇,但涉及到故意傷害,傳喚也要經(jīng)過公社?!?/p>
“咱們先去公社寫個情況說明,然后我再帶你們回所里做筆錄?!?/p>
何滿倉一聽要去公社,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樣。
“不……不……”
喬雨眠走到何滿倉身邊。
“何隊長,你說的‘不’是什么意思?”
“是不去公社,還是不放過我們,一定要魚死網(wǎng)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