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走路方便,狗剩爹下午特意截斷了柵欄,做了個小門,這樣就不用繞過院門進出。
喬雨眠回房間時,狗剩家已經睡了。
回到屋里時,陸懷野正點著蠟燭,在炕上放了個炕桌,拿著本子寫著什么。
喬雨眠坐在地下的凳子上擦著頭發(fā)。
兩個人雖然不是第一次住一起,但這才算是結婚后正式‘同居’。
現在住在一個屋子,等開春了開始蓋房子,還會住在一起。
喬雨眠突然就覺得有些不自在。
陸懷野本來在寫東西,自從喬雨眠進屋后,他的心就完全不在筆記本上。
等到喬雨眠散開頭發(fā),整個屋子里都充滿了她的馨香。
他感覺到眼睛開始模糊,整個身體的氣血都直往頭頂涌過去。
陸懷野覺得自己像個毛頭小子,手指閑不住。
一會摳一摳桌子,一會撓撓頭,一會拍一拍脖頸,假裝自己很忙,來緩解自己的心思早就飄到別處的事實。
喬雨眠擦完頭,再也沒有理由在地上的凳子上坐著。
她脫了外衣爬上了炕,坐在了陸懷野的對面。
“你在寫什么?”
陸懷野舔了舔干澀的嘴唇。
“我……我在寫關系表。”
他把本子遞給喬雨眠。
“奶奶今天的話點醒我了,我應該轉變自己的思想。”
“可能是來到玉石溝后,整個人身心放松,越來越沒有危機感?!?/p>
“我想著列舉一些曾經的人脈,等過幾天再去青山鎮(zhèn)看一看?!?/p>
“除了跟父親關系近的幾個,另外的都找一找,隨便打聽一下?!?/p>
“就算馮海平知道也沒什么,我們什么人都不找,不是更加奇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