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被肏得死去活來,可事后回味無窮。
媚眼如絲,勾著薩卡斯基的理智一點一點地抽離。
薩卡斯基捏住系帶的一頭,輕輕一拉,像拆開了禮物外精美的包裝,輕飄飄的衣服被拋到樹杈式的衣架上。
“啊~嗯~好大呀~阿薩~”勃發(fā)得恐怖的雞巴終于埋進柔軟的小穴里,可忍耐許久的雞巴非但沒有停止脹大,反而被穴肉舔舐、吮吸得更加粗硬。
輕輕松松地將所有細小的褶皺都撐得平整,把歪歪扭扭的穴肉搗成筆直的雞巴的模樣。
“這是你自找的?!彼_卡斯基露出可怕又狂肆的笑,像是在嘲笑獵物自投羅網,大手在艾瑪?shù)纳砩匣瑒?,最后停留在艾瑪?shù)难g。
艾瑪?shù)拇竽X再次響起警報,熟悉的前奏讓艾瑪緊張又期待。
“呀~”尖叫從艾瑪?shù)暮韲道飻D出,粗硬的雞巴在艾瑪?shù)男⊙ɡ锟焖俣己粍樱敻杏X像是一臺機動打樁機對著自己嬌嫩的小穴不斷夯動。
被肥厚的脂肪包裹的臀骨都被撞得生疼。
子宮被強硬地砸開了口子,那么粗大的雞巴憑著足夠的硬度硬生生地砸進子宮里,沒有循序漸進,只一下就幾乎要將子宮砸爛了。
尖銳的快感沖擊著大腦,像溺水者般,被快樂的浪潮一波接一波地拍進無盡的情海之中,拼命掙扎也只能勉強昂起頭呼吸一口續(xù)命的空氣。
乳汁噴涌而出,激射在薩卡斯基的身上,香甜得氣味擴散,催發(fā)得情欲愈發(fā)旺盛。
艾瑪趁著薩卡斯基愣神之際,悄悄吐出了一部分雞巴,可是薩卡斯基早已回過神來,欣賞了一番艾瑪噴奶的美景,饒有興致地觀賞艾瑪?shù)男幼?,在艾瑪松氣時,捏著艾瑪?shù)募氀鼝汉莺莸負v了進去。
退出大半的雞巴搗入時,幾乎將穴肉全都摩擦了一通,留足了跑道的雞巴沖進子宮里,搗得艾瑪雙眼一白,腰腹抽搐著抖出一泡淫液,乳汁又一次噴涌。
沒有預留一點休息的時間,雞巴才將子宮搗得噴汁,不停歇地繼續(xù)搗弄,搗得子宮不斷地分泌出淫液,香甜的奶汁一股一股地噴出。
薩卡斯基只需稍稍低頭,美味的奶汁就能噴到他的嘴里。
薩卡斯基抹了一把臉,將臉上的乳汁抹掉,甩到一旁,一種更加強烈的危機感在艾瑪?shù)哪X海里敲鑼打鼓,大腦試圖占領高地。
然而還沒等艾瑪糾結,更加猛烈的沖刺在艾瑪?shù)男⊙ɡ镞M行,兇狠地馴服了想要抵抗的柔軟的身體。
大腦承受不住過多的快感,哭著哀求;身體沉醉在快感中,稍有力氣就收緊穴肉,攥著雞巴往里拽。
貪吃的小穴榨得脫力了,才榨出了猛噴的精液,噴得子宮又哆哆嗦嗦地攀上了高潮。
這場性愛對于時刻警覺著室外的薩卡斯基來說,不夠酣暢淋漓,不過是速戰(zhàn)速決罷了。
不喂飽這個貪婪的女人,是出不去的。他說服了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