昂頭,翻出大片眼白的雙眼失神地望著天花板,被后背的手推著挺起的胸脯上埋著貝克曼的腦袋,正在吮吸著涌出乳汁的奶子。
弓起的背、甩動的勁腰、低沉得猶如咆哮的粗喘聲,就像是褪下人類偽裝的兇獸,死死地把獵物摁在掌下,肆意享用。
他忍耐了太久,當(dāng)他決定跳進這趟渾水中時,渾水中被爭搶的寶貝就是他的了,因為他想。
海賊就是這樣,他想所以他要。
貝克曼的頭顱抬起,嘴巴戀戀不舍地離開香甜乳汁的源頭,朝著床走去,走動時大腿肌肉聯(lián)動了堅硬的雞巴。
淫穴被磨得噗出大股淫液,絞緊了層層迭迭的軟肉,擠牛奶似的擠壓著雞巴,迫不及待地想要吃進濃厚的精液。
雞巴絲毫不慣著收縮推擠的淫穴,堅硬的雞巴不能被擠弄,甚至越來越硬。兩只厚實有力的手掌提起艾瑪?shù)膱A臀,愈發(fā)用力地在雞巴上套弄,這輕松的樣子,顯得艾瑪像極了飛機杯。
門邊到床邊的距離那么短,可是對艾瑪來說那么長,硬得仿佛不是人類肉體的雞巴嵌入艾瑪?shù)纳眢w,硌得發(fā)慌、磨得失神。
淫穴猶如壞了的水龍頭,淫液不斷流出,滋養(yǎng)著雞巴。
本就強悍的雞巴不需要滋養(yǎng)就足夠肏得艾瑪死去活來的,何況貪婪的淫穴還在不知死活地催促著雞巴給它更多。
“我們可不能出來太久了,辛苦你忍耐一下吧。”潛藏在情欲中的理智,沒有叫醒如同兇獸般的貝克曼,只是讓他把艾瑪扔在柔軟的床鋪上,覆身而上,然后狂鑿。
瘋狂甩動的腰臀幾乎只能看見殘影,啪啪啪的聲音響徹整個房間,大概房門外都能聽見了。
艾瑪微張的嘴唇喃喃著什么,可是在猛烈的進攻下,吐露不出任何話語,只有破碎的零散的聲調(diào)。
有著許多敏感點的淫穴,被兇猛的雞巴肏得蜷縮,而后被強硬的雞巴攤開,翻來覆去地直到淫穴軟軟地繳械投降,不敢再擠雞巴。
愈發(fā)兇猛的雞巴也不需要推擠了,蓄勢待發(fā)的精子已經(jīng)在準(zhǔn)備著沖刺,等著雞巴將它們射進孕育生命的溫床中。
已經(jīng)深埋進子宮的雞巴為精子清掃了許多障礙,前方阻礙只有細得無法塞進雞巴的輸卵管,而足夠強壯的精子游過輸卵管并不是什么難事,只要它們找對了方位。
在快感的頂端時,力道失去了控制,雞巴加速再加速地鑿進子宮里,抖動著噴出一股接一股強勁的精液,激射得子宮又顫顫巍巍地登上高峰。
貝克曼抱著艾瑪,感受了一小會兒高潮的余韻,蠢蠢欲動的雞巴讓他不敢享受太久,不然他們就沒法出這房門了。
抱著艾瑪進了浴室,簡單的清洗,子宮里的精液當(dāng)然留著,給足了受孕的時間。撿起地上零散分布的衣服,認(rèn)命地服侍著癱軟成一攤爛泥似的的艾瑪穿好衣服。
等他們回到船上時,豐富的菜肴已經(jīng)擺上了桌子,酒也開封了。
香克斯幽怨地看著久久不歸的貝克曼,以及貝克曼懷里安睡的艾瑪。
眼神碰撞,交流著什么。
好半響,香克斯接過艾瑪,讓艾瑪?shù)念^埋在他的頸窩,距離進一步地縮進了,開玩笑般:“還以為你要做正人君子了呢?!?/p>
心虛的貝克曼沒有說什么,接手了宴會的準(zhǔn)備工作。他攔住了船長誘哄艾瑪,結(jié)果他自己肏了艾瑪,他不掩飾,可面對香克斯時難免少了些理直氣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