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爾科離開后不久,掛著同樣旗幟的船靠近,大概是很接近莫比迪克號了,遇到同樣巡視回來的另一番隊的同伴,船員們搭起板橋,與另一條船上的海賊勾肩搭背地起來。
“馬爾科?”粗獷的男聲徑直推開了馬爾科的房間,看見了赤裸地躺著床上的艾瑪,雖然蓋著輕薄的被子,但身形曲線一覽無遺。
蹙著眉、潮紅的臉、痛苦的神情,阻止了來者退卻。
“水?!笨~緲的話語虛虛地從來者的耳邊飄過,似乎幻聽一般。
“水。”能確定不是幻聽了,可是光裸著躺在兄弟房里的女人……
“水?!鄙頌樾值?,幫助一下兄弟的女人也是應(yīng)該的吧,她看起來好難受啊。
心里不同的聲音在激烈地爭吵,最終挪動了腳步,端起一杯水,手足無措地站在床邊。
怎么喂?總不能直接倒在別人身上吧。
再叁糾結(jié),側(cè)坐在床沿,半抱起艾瑪。
好軟!暗恨馬爾科竟然吃得這么好。
好香!該死的馬爾科!
嘶~眼疾手快摁住下滑的被單,可是手摁錯了地方。
不妙!超級不妙!完啦,馬爾科回來看見要怎么解釋?
手掌不自覺地在揉捏著水球似的的奶子,起立的雞巴被褲子壓得難受。
控制住?。∈帜瞄_!額頭滲出汗滴,抖著手扶著艾瑪赤裸的肩膀,將水杯湊在艾瑪嘴邊。
半昏迷的人喝不下多少,咕隆的水撒在輕薄的被單上,胸部的輪廓更清晰了,透過浸濕的布料都能看見昨晚才被馬爾科壓著吸到紅腫的凸點。
還有部分水流落在光潔無暇的肌膚上,牽著人的視線滾進了被子底下。
要命!來者用力地咽下舌頭下分泌出的唾液,清晰可聞的咕咚聲在房間里響起,房門外的吵鬧在這一瞬間被隔絕了。
看看半抱在懷里的僅蓋著薄被的昏迷著的艾瑪,薄被還被浸濕了一大塊;再看看褲子上明顯的鼓包。
我是清白的!雖然心里不太清白,但其他絕對是清白的,馬爾科會信嗎?心虛地展開見聞色,時刻留意著附近的動向。
“水?!被杳缘陌斕撊醯剜止局人?,水杯湊到她嘴邊時,又咪著嘴只喝進去一點,有時候又甩開頭被水淋了一身。
還有些許意識的艾瑪實在想痛罵給她喂水的家伙,誰家給病人喂水是直接灌的。
“冷?!鄙砩显絹碓綕駠}噠的艾瑪縮著肩膀往來者的懷里躲了躲。
被迫環(huán)抱艾瑪?shù)哪腥私┯仓眢w,咬牙將手掌貼在艾瑪身上,收緊了手臂,褲子也更緊了。
閉起眼睛,身后的黑色披風(fēng)揚到身前,替代了浸濕的被子。
含起一口水,低頭,唇瓣相接觸。不由得感嘆,果然好軟?。?/p>
不用撬開就自動張開的嘴唇接住了涌出的水,細密地輕吸著另一張嘴里的液體,吸得男人酥麻得如被電擊。
眼睛瞪大,嘴巴也張得更大了。
艾瑪紅嫩的舌頭借此探進他的口中,試探著刮舔了幾下,像是口渴得十分難受。
很顯然,艾瑪遵守了與燕尾的約定,捉住機會引誘他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