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明天再去幫老爺我找一批好點的?!?/p>
“好好調(diào)教一番后再來給老爺我用,別像剛剛那個一樣,笨手笨腳的!”
他滿臉嫌棄地?fù)]了揮手,仿佛剛剛那個女孩的狼狽模樣還在眼前,讓他覺得無比厭惡,那女孩的驚恐和無助在他看來只是取樂的源泉。
“知道了老爺,我明天就去找!”
王藝恭敬地應(yīng)道,他的頭低得更深了,不敢有絲毫違抗。
他深知老爺?shù)鸟焙?,也早已對這種殘忍的行為麻木不仁,在他眼中,這些女子只是滿足老爺變態(tài)欲望的工具。
“美人美人,主要是要美人才有意思。一般貨色的,那是在拉低我王家的品味!”
王七兆咂咂嘴,似乎在回味著那些“美人”帶給他的特殊享受。
“對了,最近長安有沒有消息?”
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,眼神變得犀利起來,那眼中的淫邪瞬間被一種陰鷙所取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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奢靡貪婪
當(dāng)今陛下與世家不和,這已經(jīng)是世人皆知的狀況了。
如今朝堂之上,幾乎已經(jīng)看不到世家的官員身居高位。
李承乾的一系列舉措幾乎一次性和所有的世家站在了對立面。
所有世家都憋著一口氣,他們堅信,在這王朝的風(fēng)云變幻中,世家才是根基,有世家支撐的皇帝才叫皇帝,沒有世家支撐的皇帝,那不過是跳梁小丑,是反賊。
“回老爺,長安有消息,還和我們王家有關(guān)?!蓖跛囑s忙回答道。
聽到還和王家有關(guān),王七兆的眼里閃過一絲好奇,身體微微前傾。
“說來聽聽?!?/p>
“前些日子我不是去為老爺挑選美人紙還有美人盂嗎?”
王藝開始講述起來。
“有一個小丫頭竟然敢去長安告我們的御狀!”
聽到王藝這么說,王七兆眉頭一皺,眼中閃過一絲陰狠。
“然后呢?”
王藝接著說道:“老爺,這小丫頭運氣不錯,活著走到長安了,還在一個錦衣衛(wèi)的幫助下,成功見到了那個昏君。”
“那個昏君怎么處理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