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朕當(dāng)成楊廣了?
在清河崔氏的府邸中,崔家家主崔景明正在書房與幾位親信和地方官員緊急商議。
崔景明,一位風(fēng)度翩翩、氣質(zhì)儒雅的年輕家主,此刻他的臉色陰沉得嚇人。
“諸君,李承乾此舉,實乃喪心病狂!”
崔景明將手中的消息重重地拍在書案上,聲音雖不高亢,卻蘊含著無盡的憤怒。
“他這是在自掘墳?zāi)?,妄圖以暴力手段摧毀我們世家,真當(dāng)自己有些軍隊就了不起了?那楊廣贏了嗎?”
黃州刺史蘇正眉頭深皺,眼中滿是憂慮:“崔公子,我明白您的憤怒,但這畢竟是朝廷的旨意?!?/p>
“我們?nèi)羰枪环纯梗潜闶窃旆吹拇笞锇?,這后果……恐怕不堪設(shè)想。”
崔景明冷笑一聲,眼中閃過一絲不屑:“蘇大人,您以為我們現(xiàn)在還有別的選擇嗎?朝廷自從暴君上位后我們的打壓由來已久,這道圣旨也不過是遲早的事?!?/p>
“那暴君兩次在長安屠殺我等士族!實在可恨至極!”
“我們?nèi)舨环纯?,等待我們的將是滅門之禍?!?/p>
“再說,大唐的主人還不一定是他李承乾呢,要是我們不樂意,大不了再推一個合適當(dāng)皇帝的人上去?!?/p>
崔氏長老崔懷德微微點頭,語氣沉重地說:“家主說得對。我們崔氏作為士族的翹楚,肩負(fù)著家族興衰的重任?!?/p>
“若我們此時退縮,不僅會讓家族陷入絕境,更會讓其他世家失去信心。我們必須站出來,與其他世家聯(lián)合,共同對抗暴君。”
“也好讓暴君看清現(xiàn)實?!?/p>
就在這時,一名信使匆匆闖入書房,單膝跪地:“家主,范陽盧氏傳來消息已經(jīng)開始行動,他們正積極聯(lián)絡(luò)各方世家,準(zhǔn)備與朝廷抗?fàn)幍降祝R家主希望我們崔氏能盡快響應(yīng)?!?/p>
崔景明眼中閃過一絲決絕:“盧氏不愧是世家大族,有勇有謀。我們崔氏與盧氏向來唇齒相依,他們已邁出了這一步,我們又豈能落后?”
“傳我命令,召集家族所有重要成員,包括在外地的分支負(fù)責(zé)人,速來府邸商議對策。同時,通知我們在各地的勢力,做好準(zhǔn)備,隨時聽從家族的調(diào)遣?!?/p>
“我們要讓朝廷知道,我們清河崔氏可不是用泥捏的!”
蘇正咬了咬牙,似乎下定了決心:“崔公,我愿與崔家共進(jìn)退。朝廷此舉實在是太過分了,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百姓因朝廷與世家的沖突而受苦?!?/p>
崔景明微微抱拳:“多謝蘇刺史。有你的支持,我們的力量便更壯大了一分。我們要讓這個暴君知道,他的所作所為必將遭到報應(yīng)!”
趙郡李氏的宗祠內(nèi)彌漫著一股緊張而憤怒的氣息。
李氏族長李崇山,一位白發(fā)蒼蒼、面容慈祥卻不失威嚴(yán)的老者,正帶領(lǐng)著族中的核心成員在祖宗牌位前舉行緊急會議。
他手中捧著圣旨的抄本,雙手微微顫抖,那不是因為恐懼,而是因為憤怒。
“各位族人,我們李氏家族傳承數(shù)百年,歷經(jīng)風(fēng)雨,從未有過今日之恥辱?!?/p>
李崇山的聲音在宗祠內(nèi)回蕩。
“暴君的這道圣旨,是對我們世家尊嚴(yán)的嚴(yán)重踐踏,是對我們家族先輩的褻瀆。這是我們無法容忍的!”
族中年輕才俊李逸軒猛地站起來,眼中燃燒著怒火:“族長,我們不能咽下這口氣!我們李氏家族為大唐付出了太多,我們的先輩們?yōu)榱诉@個國家拋頭顱、灑熱血,可如今朝廷卻如此對待我們。”
“我們必須反抗,讓這個暴君知道我們李氏的厲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