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賴在璃王府
兩人像看智障般地看著雪無瑕,這人腦子是不是壞掉了?
他們什么時候見到他覺得自慚形穢了?
而旁邊的嬋娟,已經(jīng)恨不得一頭撞死在墻上,免得跟著主子一起丟人。
見楚玄辰和云若月一臉驚愕,雪無瑕又道:“怎么,你們想不起來了?今天下午你們在酒樓門口看到我之時,先是愛慕地盯著我,然后你們倆突然慌亂地走掉。你們不是覺得自愧不如,那又是什么?”
聽到這番話,楚玄辰很想打這二貨一頓。
云若月也被這番話雷得外焦里嫩。
楚玄辰輕咳一聲,“你確定我們是愛慕地盯著你?”
難道他們當(dāng)時不是在看傻子么?
雪無瑕笑道:“當(dāng)然,我對自己有自信。不過你二位長得也不差,以你二位的姿色,也沒必要如此。我說了,如果我的容貌可以撐起一片江山,你二位也勉強可以撐起半片江山?!?/p>
說著,他伸手拍了拍楚玄辰的肩膀,“特別是你,兄臺,你是我見過長得最正的男人。雖然你不及我的十分之一,但是你已經(jīng)比很多人要出色了。你一定要有自信,何必見到我就躲呢?”
楚玄辰額頭溢起三條黑線,云若月被雷得形銷骨立。
而嬋娟,恨不得找根面條吊死。
楚玄辰將雪無瑕的手揮下去,用關(guān)愛智障的眼神看著他,“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?如果有問題,我娘子正好是大夫,可以讓她幫你看看。”
云若月老實地點頭,“是,我對精神疾病特別有研究,特別是神經(jīng)病那一塊的?!?/p>
李天薇道:“王爺,姐姐,你們別聽這個二貨胡扯,他就是這樣的。你們別理他,快把他趕出去就是。”
“薇兒,你!”雪無瑕突然深情款款地看著李天薇,痛心疾首地道,“薇兒,你怎么能這么對我?我們好歹在西洲萍水相逢,又一路結(jié)伴來到這里。上天讓我們有緣相識,你竟然如此殘忍,要趕我走,你忍心嗎……”
說著,他有些悲泣地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淚水。
嬋娟看到自家主子這夸張的表演,恨不得自插雙目,原地baozha。
天哪,她怎么會有一個如此二貨的主子?
云若月看向李天薇,道:“薇兒,這是怎么回事,難道你們認識?”
李天薇冷冷地瞪著雪無瑕,“不認識,他就是個跟蹤狂,姐姐,你快把他趕走?!?/p>
雪無瑕心痛地盯著李天薇,“薇兒,你不要說得那么難聽,你忘了一路上是誰照顧你的?是誰對你噓寒問暖、細心保護?”
“……”聽到這不要臉的話,李天薇氣得想捶雪無瑕一頓。
而云若月看她和雪無瑕的眼神,已經(jīng)有一絲戲謔,“薇兒,這到底是怎么回事,你能給我們講講嗎?”
看到云若月那戲謔的眼神,李天薇的臉“刷”地紅了,她道:“姐姐,是這樣的,這個二貨是我們在西洲遇到的。我和他根本不是朋友,只是因為有一次他救了我們,我才答應(yīng)帶他來京城,作為交換,他則一路上充當(dāng)我的保鏢。”
“不過我們一回到京城就分開了,如今我們互不相欠,各自安好。誰知道我才到你家,他就跟來了,真是晦氣?!?/p>
云若月點頭,“原來你們一早就認識,而這位雪公子是你的保鏢。”
說著,她看向雪無瑕,“敢問雪公子,你也是楚國人嗎?”
雪無瑕擺手,“你看我這出塵脫俗的氣質(zhì),像楚國人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