搬入新的舞館之后,程泳沙和胖頭魚和之前一樣,最后一節(jié)課上完,一起關門,離開。
胖頭魚也趁這個機會,詢問她的真實想法。
“你真的同意讓藍蛙蛙老公來做專職財務嗎?”
“嗯?!背逃旧滁c頭??丛诤退{蛙蛙多年情誼的份上。
“可是……”胖頭魚遲疑。有一件事在他心里擱了好長時間,一直沒來得及告訴程泳沙,現在她又跟藍蛙蛙和好。他實在不知道到底該不該講。
講,顯得他在挑撥;不講,又怕藍蛙蛙再次背后捅刀子。
陷入兩難境地。
歸根究底,還要怪他自己。當初為什么要把藍蛙蛙招回來。
“怎么了,吞吞吐吐的?”程泳沙問。
“你要不再考慮一下吧?我覺得我們的生意也沒好到需要一個專職財務。”
“說是專職財務,但我跟藍蛙蛙說過了,前臺的活他也要干,忙的時候還要幫忙打掃衛(wèi)生。我們上課,他得坐在前臺負責招待學員和學員家長。端茶倒水、伺候著。而不是翹著二郎腿跟大爺似的躲在辦公司里打游戲,要是讓我看見了,直接開除?!背逃旧碀M臉得意。她看藍蛙蛙老公不爽很久了,兩人之前結下的梁子,還在!
“你不覺得他動機不純嗎?”胖頭魚提醒。其實他這時候并沒有想到藍蛙蛙老公敢做違法的事。在他印象中,藍蛙蛙老公這個人無非就是愛耍點小聰明,把藍蛙蛙吃得死死的。“總擔心他會搗亂?!?/p>
“放心吧,”程泳沙拍拍胸口,大剌剌地表示,“他都在我眼皮子底下了。還敢耍心眼,你看我不整死他。最好把他整煩了,自己灰溜溜地滾蛋!”
“藍蛙蛙找你哭了?”胖頭魚問。他覺得要讓程泳沙心軟,只有一招——哭。
新工作室裝修竣工的前一天,藍蛙蛙找過來,想跟程泳沙聊一聊。
程泳沙以為她是來商議重新入股的事。直接一口回絕,不可能再跟她做合伙人。
不料藍蛙蛙卻說她老公失業(yè)了。因為大環(huán)境不好一直找不到工作,倆人想要孩子,又不敢要。就怕到時候她肚子大起來,一家生活都成了問題。
態(tài)度懇切,姿態(tài)卑微,淚如雨下。賭程泳沙會心軟。
藍蛙蛙口口聲聲,她老公勤勞踏實,專業(yè)素質過硬,之前一直在上市公司做財務主管。頭腦靈活,一定會把工作室當成自己家的,提升客戶成交率、提增財務效益。
程泳沙語氣憤然,“藍蛙蛙對她老公的濾鏡厚到變形。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枕邊人是個什么德行?!?/p>
胖頭魚看她一眼,心說,你也差不多。
男人最了解男人。胖頭魚不喜歡匡毅,就像程泳沙不喜歡藍蛙蛙老公。
出軌和家暴一樣,只有一次和無數次。
過了感情甜蜜期,匡毅一定會再次出軌!他跟王胖胖沒什么區(qū)別。
只是垂涎程泳沙的幼瘦身材和美貌。王胖胖或許只是想要跟她睡覺,匡毅卻想完全的占有她。不惜讓她背上婚內出軌的罵名也要拉著她一起沉淪。
這不是真愛,是人性的自私。
程泳沙回到家里,明顯覺得氣氛不對。
今天匡毅特意去新工作室參觀了一下。然后把詹奕熙帶回家。
回房間看小孩。詹奕熙已呼呼大睡。她的運動量大幅增長。又要上跳舞課,又要上游泳課。把小孩累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