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站在一起,就很像魯智深和垂楊柳。詹嘉彤頓時笑不可抑。
“我要去餐廳吃東西了,你們餓不餓,要不要帶點什么?”她問。
“那我跟你一起去吧?!闭湔鋴寢屨f。
留下兩個男人。
吃完下午茶,又聊了會,詹嘉彤喊匡奕澔回房車。他墨跡半天,就是不肯從蹦床上下來。
“再給你半個小時,給你打電話你就要回來,知不知道?”給小孩立規(guī)矩方面,詹嘉彤說一不二。
“好?!?/p>
她和辛學(xué)宇牽著手往回走,酒店前門的一塊空地上支起了燒烤爐子,還有一臺體型巨大的美式烤爐。
煙火氣十足。下午茶吃了不少東西,現(xiàn)在還沒有一點餓意。
天色漸暗。
空氣里絲絲涼意往身體里面鉆。
進了房車,辛學(xué)宇才開口說,“那位蔣總是同性戀,或者雙性戀?!?/p>
“啊——”詹嘉彤傻眼。這句話的爆破力堪比原子彈,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他暗示我來著?!?/p>
“他怎么暗示的?”
“給我拋媚眼,還摸我手臂,還跟我撒嬌。”一句話一個驚雷。
“哈——你想多了吧?!闭布瓮蛽u頭。信不了一點!
“我們打賭。”辛學(xué)宇說,“反正上次打賭你也輸了,還欠我一頓大餐?!?/p>
“什么?”
“你的飯盒,一直到今天都沒帶回家。攢了不少吧?!彼{(diào)侃。
“你也買了不少吧。”她回敬。他要不繼續(xù)買,她能一直忘?
“賭不賭?”
“賭!”詹嘉彤經(jīng)不起激。
仔細想想,她確實覺得蔣總這個人不太真實。他的一舉一動都好刻意,跟演戲一樣。旁人都是觀眾,他在拼命演戲,演一出愛妻愛女的戲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