銅錢都整齊劃一的沒入一半,但沒有一絲鮮血流淌出來,以至于這些人栽倒在地,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在演戲一樣。
這些人也并沒有死去,還有呼吸,只是暈了過去。
唯有祁連禾秀這些修行者,才知道這些銅錢意味著什么樣的可怖修為。
祁連禾秀渾身又顫抖起來,他想不到自己認(rèn)識或是見過的所有修行者之中,有誰能夠做到用銅錢打入人的額骨,將人擊暈,又能控制到六個人完全一樣,銅錢邊緣連一滴鮮血都不滲出來。
而且此時,他看著那六顆銅錢,他感覺那不是銅錢,而是六枚小劍。
反應(yīng)慢的人都僵住了。
宿養(yǎng)晦的眼睛瞪大到了極點,他張著嘴,卻一時發(fā)不出什么聲音。
蕭真微看了顧留白一眼。
顧留白明白他的意思:“我出手有分寸吧?”
顧留白忍不住笑了,低聲道,“師伯,除了為首的那些人,其余人你可以不用有分寸?!?/p>
蕭真微回應(yīng)道,“我不知道為首的那些人是哪些人?!?/p>
顧留白又被逗笑了,道:“師伯,那這些人里面有真氣修為的修行者你動手起來有分寸一些,其余的人你就不用憋著勁?!?/p>
蕭真微點了點頭,示意這下明白了。
宿養(yǎng)晦艱難的呼吸著,他臉上流淌著汗水,身子卻無比的冰冷。
他看著顧留白,顫聲問道:“你們到底是什么人?”
“你是不是真的很想知道我是誰?”顧留白看著他,微笑道。
宿養(yǎng)晦點頭。
就連韓囚墨都覺得顧留白這句話是廢話。
然而顧留白此時卻道,“我為什么要告訴你?帳還沒有算清,為什么我要滿足你的好奇心?”
“我!”宿養(yǎng)晦突然換了臉色,道:“公子,我求你放過我,你要什么,我一定能滿足你。”
顧留白笑了起來,“行吧,你如果能將你的頭埋進(jìn)你的屁眼里,我就放過你?!?/p>
宿養(yǎng)晦再次叫了起來,“余震華!龐清風(fēng)!動手??!”
他喊的是平時最聽他命令的兩個人的名字,然而他叫聲響起的時候,一陣腳步聲響起,有二十來人拔足就跑,朝著河邊沖去。
這些人都是祁連禾秀的手下,他們都精通水性,所以裝成水賊在河道上劫掠,并控制商船進(jìn)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