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泥足僧人,就是李沉山的執(zhí)念,就相當(dāng)于李沉山腦子里的道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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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不如婊子
“你殺小幽是為了結(jié)束大隋暴政?為了拯救天下蒼生?”
“你要讓皇帝下臺,要殺顧十五,也是要讓大唐往更好的方向去?”
“你要今后天下再無修行者,也是為了建立更好管束的世間?”
狗屁!
“你這個婊子不如的東西!”他罵出聲來。
上官昭儀看著拍著自己腦袋的泥足僧人,這時候也終于明白這精神法域為何還解不開了。
無論是當(dāng)年殺真龍,還是現(xiàn)在設(shè)計自己對付顧留白,李沉山都是覺得自己是有道理的。
他還覺得自己很崇高。
而且將來還有追求的天下大治的大道。
但他內(nèi)心有沒有不安?
必定是有的。
尤其面對王幽山這種用一生向他尋仇的人,他雖然心中覺得王幽山愚蠢且固執(zhí)得難以理喻,但他潛意識里,卻又不能完全說服自己,不能讓自己相信一點沒有過錯。
泥足僧人就是他心中最深處的糾結(jié)。
他試圖證明自己是對的,證明自己是心懷天下,為了天下大治的大善。
哪怕他被顧留白和王幽山聯(lián)手殺死,他也要辯個明白。
不把他辯個體無完膚,不把他徹底擊潰,這精神法域便解不開。
就目前的情形而言,這泥足僧人現(xiàn)在似乎快被顧留白給辯崩潰了,雙手拍打腦門都拍出了殘影。
果然,泥足僧人拍打著自己的腦袋,突然看著顧留白道,“我不是佛,我是婊子?”
“噗!”上官昭儀都被他這句話給整笑了。
豈料顧留白一本正經(jīng)的搖頭,道,“你不是婊子?!?/p>
泥足僧人一呆,雙手停止了拍打,不能理解道,“我怎么又不是了?”
顧留白認真道,“你當(dāng)然不是婊子,你根本不如婊子,長安城里的婊子都知道自己是婊子,你是做了婊子都不知道自己是婊子?!?/p>
“不對不對!”泥足僧人徹底的癲狂了。
他瘋狂的拍打著自己的腦袋,就像是鼓手在拼命的擊鼓。
他的腦袋很快被他的雙手打的變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