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真微又揮劍連續(xù)擊中他手腕上脈門,令其呆傻當場,但他自己卻又深深皺起了眉頭,看著顧留白道,“還是得想個能長時間淤堵他這脈門的法子?!?/p>
沈若若依舊很怕,但這時候她覺得不幫忙出點主意,這恐怖的事情更是沒完沒了了,她便從包裹里掏出幾根木釘丟向顧留白,“這是那些旁門左道修士用的鎮(zhèn)邪釘,你看看能不能直接打進他的脈門里頭,如果怕被內氣擠壓出來,不放心的話再纏幾圈皮索綁住他手腕。不過看他脈門被截之后的傻樣,估計也不懂得逼出這些東西了。”
“好法子??!”顧留白直接將這幾根鎮(zhèn)邪釘丟給蕭真微。
蕭真微出手如電,幾枚鎮(zhèn)邪釘就如幾枚小劍刺入樸道人手腕脈門。
樸道人果然沖不開這幾枚鎮(zhèn)邪釘,看了一會依舊呆傻的樣子。
不過顧留白還是不放心,又真的切了兩段皮索纏在樸道人的手腕上,又拿了一根略長的皮索綁著他雙手,牽犯人一樣牽住。
接著他試試能不能牽著這樸道人行走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來牽引和驅趕的話,這樸道人雖然癡傻,但總是抗拒,不怎么配合,但換了蕭真微,這樸道人似乎已經(jīng)徹底知道了他的厲害,卻配合得很。
顧留白也是無奈,道:“那只能勞煩師伯了?!?/p>
蕭真微自己倒是很滿意,畢竟是得了一個可以攪局的大殺器。
好寶貝!
他滿意的持著皮索,又看了一眼那被顧留白唯一留下沒有砍腦袋,但沒有了雙手的日本修士,他便提議道,“這人索性也砍了算了,等我們去法門寺路上,再找個人殺了試試清楚即可。”
顧留白覺得也是,他嘆了口氣,剛提刀過去把那人給砍了腦袋,結果一轉身,就發(fā)現(xiàn)蕭真微已經(jīng)開始在樸道人等人的身上摸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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宗師的風范
“……!”
顧留白當然知道這按照道上的說法就是舔包,關外有句老話,殺人不舔包,腦子就有包。殺人之后不仔細搜身,不仔細翻翻對方的包裹,那就是一種罪過。但這師伯以前沒這思想,他現(xiàn)在學的太快,而且這樣一個大宗師現(xiàn)在無比認真的舔包,這樣子落在他眼中,就甚至顯得有些猥瑣了,讓他好一陣無語。
被砍了雙手和頭顱的這些尸身似乎已經(jīng)死得不能再死,但顧留白還是有些不放心,正巧倒塌的烘房里有大量的干柴,所以他索性將那干柴歸攏到了一起,將蕭真微搜完身的尸身一具具搬到干柴堆上,點火焚燒。
這樸道人現(xiàn)在雖然癡癡傻傻的模樣,哪怕蕭真微放開皮索,他也并不亂跑,但他此時的樣貌畢竟可怖,顧留白便扒了兩身衣衫將他身子裹住,又將杜高賢的竹笠取了過來,上面蒙了黑布,做成一頂笠帽讓樸道人帶上。
“師伯,這些人的十字劍就不用都帶著了吧?太重了?!?/p>
結果轉頭一看,蕭真微搜刮得令人發(fā)指,任何東西都不放過,居然連那幾個日本修行者身上的十字劍都全部取了下來,似乎都要帶走。
這些十字劍加起來起碼有二十幾把,重的很。
蕭真微卻點了點樸道人,認真道,“反正他有的是力氣,掛他身上就是,這些十字劍雖不是什么厲害的法器,但設計精巧,丟出之后能夠飛旋回來,用起來的時候稍微花些心思,一般人也不好抵擋,用來偷襲很好,還很省力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