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樸道人身上別的地方任打,似乎不覺得疼,但那一雙手卻反而藏來藏去,不敢給蕭真微打。
沈若若瞧著覺得有趣,樸道人的一雙手連鋒利寶劍都不怕,卻好像被蕭真微的這竹枝打得疼痛難當。
金順秀卻好奇,她至今不知蕭真微的姓名,喊了一聲前輩,然后問道,“他好好的,怎么突然打他?”
“蠢東西覺得自己厲害了,不打不行。”蕭真微解釋道。
原來這樸道人體內(nèi)元氣充盈到了極點,又領悟出了拋尸大法,他看著蕭真微突然又覺得自己行了,出其不意就丟了兩個蠱人到蕭真微的身邊偷襲。
結果就是那兩個蠱人被蕭真微氣機略微外放就駭在當?shù)?,然后蕭真微就從道邊折了根竹枝追著這樸道人打。
“這前輩好厲害。”金順秀看著被蕭真微打得到處鼠竄的樸道人,心中不由得生出一個羞羞的念頭,這前輩非同小可,好像給他生孩子也不是不可以。
“金順秀!”就在此時,她聽到一聲驚呼。
她轉頭過去,也是一愣。
金皓治和金皓賢坐在地上,像是被制住了,頭頂上都長出了一個好大的包。
金氏這兩人的身旁,還躺著祁連蒼蘭和金剛巴魯,這兩個人倒是還沒醒。
金皓治看到真的是金順秀,頓時吃驚道,“你怎么在這里?”
“我是被他們擄來的戰(zhàn)俘?!苯痦樞憧粗@兩人,倒是也有些吃驚,畢竟這兩個叔輩在金氏雖然略有才名,但修為比起安信然等人弱很多,而且這兩人在金氏地位也并不怎么高,連金氏最獨門的秘技破法飛針都沒有得到。
別的人都被樸道人殺了,這兩個人能活下來,在她看來真是奇跡。
聽到“戰(zhàn)俘”二字,金皓治和金皓賢有些羞愧。
他們兩個也是戰(zhàn)俘。
但接下來一剎那,希望之火自心田油然而生,金皓賢馬上道,“順秀,你做戰(zhàn)俘時間比我們長,似乎和他們說得上話了,你給我們說說好話,讓他們放我們一馬,或者你們作為戰(zhàn)俘能干的,我們也能干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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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有一妙計
金皓治和金皓賢這兩人雖然在金氏地位不算高,但實則是金氏派來監(jiān)督金順秀的,而且平日里也是端著長輩姿態(tài),和金順秀不算熟悉,若是金順秀在美玉公子身邊表現(xiàn)不佳,兩人還要將金順秀召去呵斥,所以金順秀對這兩人沒什么好感。
她聽著金皓賢這么說,頓時皺了皺眉,道:“我作為戰(zhàn)俘能干的,好像你們干不了。”
“凈胡說?!苯痧┵t眉梢一挑,不悅道,“我們兩個修為都比你高一截,你能干的我們怎么干不了?”
金順秀便道,“那盧公子抓了我,說要讓我?guī)退麕煵⒆?。?/p>
金皓治和金皓賢頓時屁股一緊,啞口無言。
“這兩個都是你們金氏的人?”顧留白的聲音響起。
金順秀一轉頭看見顧留白笑瞇瞇的過來,她眼睛頓時一亮,覺得要生孩子還是和盧公子生比較好。
金皓治和金皓賢連連點頭,“若是我家順秀和你師伯喜結連理,那我們也算是親戚了。”
顧留白很少見到比自己還狗的人物,此番也頓時啞然失笑,數(shù)個呼吸之后,才看著金順秀道,“你們金家的人,都很機智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