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天塌了
兩日準(zhǔn)備,然后
他的天塌了
杜清婉也不推辭,點了點頭,道:“我們這些人因為興趣相投而聚在一起,但能走到今日,更主要的原因,是我們修行的看法相同,做任何事情都必須鍥而不舍,一以貫之。既然我們以往都猜測顧十五有可能失敗的點,那這次普天大醮,我們也自然討論他有可能失敗的點。既然樂天兄讓我主持,我便提一點,顧十五此次整頓道宗,將一直不被道宗承認(rèn),但確實源出道宗的太平道、五斗米教的那些傳承都籠絡(luò)在內(nèi),但獨獨缺了墮落觀。誰都知道墮落觀是前朝國教,在大隋朝,墮落觀的前身,那座無名觀才是道宗之首。這次它什么態(tài)度?它難道會甘愿拜顧留白為道首?我想墮落觀至少不會說現(xiàn)在自己不是道宗的,不會將自己放在道宗之外?!?/p>
盧樂天聽了這么多話,才呼出了一口氣,臉上少了些喪氣的神色。
王仁山等人也故意不出聲,就等著他說話。
盧樂天知道這些好友的好意,心生感激,然后慢慢說道,“的確,以墮落觀的驕傲,墮落觀必定會有所表示,我也覺得讓墮落觀這些人奉顧留白為主是不太可能的,他們和楊氏一樣,也已經(jīng)蟄伏了很多年,恐怕此次普天大醮直接確定一位道首,對他們而言無異于宣戰(zhàn),他們很有可能也會爆發(fā)一次。”
王仁山等人相視一笑,覺得盧樂天總算恢復(fù)正常了。
王仁山這才開口道,“隋末李氏和楊氏爭奪江山時,楊氏可是主要仰仗墮落觀的這些修士,墮落觀修士的手段可是比楊氏厲害多了。墮落觀要是也不惜代價爆發(fā)一次,那可能比生祭造煞法陣還要厲害,那顧留白哪怕展現(xiàn)了這樣的手段,他要想輕易過關(guān)也沒那么容易。不過除此之外,還有一點,我覺得對于他此次普天大醮也是巨大的隱患。”
盧樂天頓時眼睛一亮,“哪一點?”
王仁山道,“他破了靜王妃的身,只此一點,便有可能為他招惹許多厲害的對頭,這些人平時不敢輕易動他,但若是墮落觀帶頭發(fā)難…”
王仁山是想說,若是墮落觀帶頭發(fā)難,那這些人恐怕會同時發(fā)力,但他這句話還未說完,盧樂天的整個人突然僵住了。
盧樂天道,“你說什么?”
王仁山道,“我說墮落觀帶頭發(fā)難?!?/p>
盧樂天馬上搖頭,厲聲道,“前面一句?!?/p>
王仁山和杜清婉等人都有些詫異,他們互望了一眼之后,王仁山道,“我說顧留白破了靜王妃的身,只此一點…”
“什么!他破了靜王妃的身?!”盧樂天的嘴唇都開始顫抖了,“什么時候破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