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竹筏子都比平常漁民用的竹筏子大一點,每張竹筏子上都是三四個人,竹筏子上插著幾根竹竿,上面撐開著一塊可以遮雨的油布。
若是將這竹筏子搬到道邊,倒很像是管道上的茶水鋪子。
宿養(yǎng)晦放出的信鴿飛下來的時候,一張竹筏子上,兩個精壯的男的正在糟蹋一個少婦。
這少婦被摧殘得時間久了,就像是死魚一樣,眼神空洞,連叫都不叫了。
這兩個男的也沒將這少婦當(dāng)人,發(fā)泄完了之后,其中一個男的就直接將這女的提著手腳,直接放在河水之中刷洗東西一樣,晃蕩了十來下。
這女的被他提起來之后,渾身冷得發(fā)顫,但又顯得分外白凈。
一看這白花花的身子,有些竹筏上的男子又來了興致,又一臉淫笑的朝著這女的過來了,然而就在此時,他們的首領(lǐng),一名坐在銅鍋前的好似文弱書生般的男子卻是淡淡的發(fā)出聲來,“別弄了,來活了?!?/p>
這些竹筏子上的人反應(yīng)倒是快,馬上整理兵器,持著竹竿就準(zhǔn)備出發(fā),其中一名已經(jīng)跳到那女的竹筏上的男子,此時便問道,“頭,那這女的是宰了還是怎么說?”
這文弱書生般的男子淡然道,“還能玩,宰了做什么,弄她過來吃兩塊肉,自己夫君的肉,她不得嘗嘗什么味道么?”
……
凄厲的羽箭破空聲,帶著獨特的哨鳴,將韓囚墨的僥幸撕扯得支離破碎。
經(jīng)歷過戰(zhàn)陣的人,對于危險有著獨特的感知,哪怕從天空飛過的信鴿似乎和偶爾飛過的水鳥沒有什么區(qū)別,但他心臟的跳動在那時就已經(jīng)快了起來。
十幾張竹排突兀的出現(xiàn)在水面上,看著那些竹排在水面上行進的速度,就可以判斷出那些用長竹竿撐著竹筏的人臂力遠超常人。
“韓校尉,我們省點力氣,跑是跑不掉的。”也就在此時,他聽到顧留白平靜的對他說道,“估計一會槐芽鎮(zhèn)上的追兵也就到了。”
韓囚墨不可置信的轉(zhuǎn)過頭去,他不能理解為何這個年輕公子到這個時候還能保持這樣的冷靜,而且哪怕他的確不如薛景仙聰明,但這名年輕公子的語氣,卻依舊讓他感覺出來,這一切似乎早就在他的預(yù)料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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脫韁的獸性
韓囚墨還沒有被恐懼壓倒,但跟著他的那些個軍士卻已經(jīng)一個個都在渾身發(fā)抖,有人顫聲叫道,“韓校尉,怎么辦?”
韓囚墨還沒出聲,顧留白卻已經(jīng)說道,“簡單的很,就兩種選擇,一種就是和韓校尉一起,和他們拼了,一種就是直接加入他們,今后和他們一起做壞事?!?/p>
這些軍士里頭,至少有一半人不做聲,但有一半人卻是也叫出聲來,“和他們拼了?!?/p>
韓囚墨深吸了一口氣,他心中下了決斷,擺了擺手,道,“你們等會不要輕舉妄動,我來和他們說?!?/p>
他才說完,就已經(jīng)看到后方道上的煙塵,果然是槐芽鎮(zhèn)的追兵已經(jīng)到了。
遠遠的看著韓囚墨和顧留白這一行人停留原地不動,宿養(yǎng)晦頓時滿意的笑出聲來,“這些人挺識趣的啊,知道跑也是白費力氣,還不如求饒?!?/p>
他身邊的孫牧點了點頭,看著人群之中的那名中年婦人和那臉上有麻子的年輕姑娘,頓時覺得渾身都燙了起來。
他之前也和宿養(yǎng)晦一樣,覺得是不是自個最近吃了什么補的東西,就自己燥熱,但現(xiàn)在越看這兩個女的,他就越覺得的確有味道。